“哦,就为了这点破事儿啊?还千里迢迢把我抓这儿来,有意思吗?没有谁告诉我啊,我就是接到了一通秘密电话,然后报警就赶过去了啊。”魏帅说话时,一脸的轻松样儿。
吴侠牛继续捏着他的下巴,生怕对方会说一句假话,“你知道那通秘密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吗?”
“这我哪知道啊?都说是秘密电话了。”
“好,你还嘴硬是吧?那我拿出证据给你看看,看你是不是对我撒谎了。”说着吴侠牛对身边两名保镖做了个眼色。
两名保镖往隔壁破屋离走去,带出了一个满身伤痕,衣着不整,头发凌乱的高挑女人出来。
“说吧,你认不认识她?”吴侠牛松开了魏帅的下巴,抓起那个可怜女人的头发,贴上魏帅,让他看清楚。
魏帅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起满脸尘土,被五花大绑的女人起来,“嗯?这位不是国际名模Sarry小姐嘛,她不是陪你上床的女人嘛。喜欢关注娱乐圈的人基本都会认识她,你问我这个干嘛?”
“你还跟我装傻充愣?那日你接到的秘密电话的线路,就是从我送给这贱人的别墅里打给你的,你不要告我你完全不清楚或是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没事儿查这玩意儿做什么?吃饱了撑的大概是。”魏帅撇嘴说。
很明显,此时的Sarry已是被吴侠牛整治得精疲力竭,只剩下最后一口维持生命的气息似的。
这女人说来也可怜,本想着跟着吴侠牛披金戴银,收拾那些她看不顺眼的人。可事到如今,她自己却成了吴侠牛拿来一次次生气的出气筒,暴力事件不断,眼中影响到了她的事业生涯。
现在是想哭哭不出来,想离开却又走不掉。死死地被吴侠牛这个老畜生禁锢在了身边,没有了一点自己的人权。
“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那通秘密电话就是这贱货打给你的,让你想办法去解救洛艾。这些这个贱人已经全部招了,但她说背后是有一个很可怕的人指使她的,可她说什么都不敢说出来。说要是说了出来,她这条命就完了。我不会让她死,自然她就不会告诉我了。”吴侠牛恨恨地说道。
魏帅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耷捶着脑袋,没有一点生气的Sarry,接应吴侠牛的话,“你的意思是……一直以来都是我和你的女人背地里勾结,反过来对付你的?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事儿我真的一点都不清楚,你就算今天把我的舌头割下来,我依然不知道。”
“我就问你,这贱人说的那个背后指使人是谁?”吴侠牛眼中寒气逼人,像是很久没有遇到如此一个强劲的对手了。
“我不知道!”
“你再说一遍!”
“不知道!”
“再说一遍!”
“我—不—知—道!”
吴侠牛再也无法抑制胸腔内的那把团团烈火,狠狠将Sarry扔到了地上,“给我把这贱人带下去。”
他一声令下,两个保镖将Sarry又架回到了隔壁的破屋子里。
吴侠牛这一次没有卡出魏帅的下巴,而是直接出手捏上的魏帅的脖子,“臭小子,你要是再不说真话,相不相信,我能把你脖子拧下来?”
魏帅依旧坏坏地笑着,“吴老畜生,你要是有那胆子,尽管试试。”
“哼哼,还想拿上次我放你走的那句话来威胁我?”吴侠牛满嘴的黑黄烂牙惨不忍睹,“我早就已经派人调查过了,金司德集团的大公子十五岁那年出国升造,至今未归,他在十八岁那年又怎么会与你这样的小瘪三结实,成为好兄弟?上次用这套骗我放你一条生路,你以为这次还会有用?”
魏帅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懒散状,“我可没说我要拿这个再次当借口,我又不是傻子,同样的谎言,在同一个弱智身上用一次即可。有句话说得好,见好就收。”
他破口大骂吴侠牛是“弱智”,不但没有激起吴侠牛的愤恨,反倒让他乐了,“哈哈哈……你果然承认你和金司德集团的大公子是金兰兄弟的撒谎的?好啊,很好,看来我的这套手段还是很有用的。实话跟你说吧,我根本没有找什么人去调查。金司德这样的国际前500强企业,怎么可能轻易让人打入内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