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李瑕坐在榻边,张柔则是躺着,这情景不太像君臣,更像是晚辈在探望病中的长辈。 张柔却不敢以长辈自居,以请罪的口吻道:“陛下这般问,老臣惶恐之至。老臣从未因给贵妃争后位而做过什么……” 他是真的惶恐。 这次张十一郎犯的罪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是叛国,但往小了说却可以一笑置之。(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