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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时,天是一年中最长的时候,就算是六七点钟,天并没有黑的迹象。
抬头仰望,天上一半是火红色的,一半又是湛蓝色的,交相辉映,特别宽阔。
此时,映衬着夕阳的方远他们正艰难地挪动,每走一步,都牵动着自己的心弦。
方远双手都被占着,唯一能活动的,就是双腿和脖子。
就这样也就算了,还有一个致命的祸患,就是这条绿色的眼镜蛇。
这条蛇约摸拇指粗细,红色细长的信子,仿佛想要亲吻方远的脸颊。
方远在心里暗骂,娘的,这该不会是条美女蛇吧?
方远就跟这条绿蛇四目相对,方远狠狠地瞪着它,看咱俩谁先瞪过谁?
他俩就这样互相瞪着彼此,谁也不让谁?
如果是在平常情况,大家一定会认为这人疯了,可这时却谁也没觉得他们疯了。
就这样大约僵持了一柱香的时间,绿蛇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方远也没有动。
只是细心的人就回发现:方远背后早已经湿了一片。
月儿也感觉到了方远的不对劲,可她现在在方圆的前面,也没有办法帮到方远。
方远可能要觉得自己要命丧于那绿蛇的口中了,可是绿蛇一直就没有任何动向。
大家都为方远捏着一把汗,可是都处于无能为力的状态。
估计盯得时间久了,绿蛇也早已失去了耐心,头转过弯,呲溜一声儿,就窜远了。
众人早已愣住了,难道方远是天上来的?连蛇都害怕他。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方远心里也纳闷了,但是他没有想什么神灵以外的玄幻之物,而是自己携带的花的种子。
里面必有一颗是可以与这条蛇抗衡的,等这件事处理完,他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没有了绿蛇的危险,他们的行动速度了很多,没过多久,已经跨上了善良山梁。
他们人是过来了,可是人手不够,他们所需要的黑瞎子呢?
方远提出自己的意见之后,那驯兽师立刻就说:“没事儿,它们就在周围,放心吧,不会耽误你的计划。”
方远点点头,带着他们从后山进入前牙,那里是用土坯墙修盖着的保碉堡楼。
那个应该是作为瞭望台所用的,上面的人都手持猎枪。
他们的穿着都是黑色的布衣大褂,腰间系了一条青灰色的腰带,黑色长筒裤,在脚腕边系上了一条小碎布,看起来很精干。
但是他们的神色太过于祥和,不是站岗应有的警惕。
方远远心里想,他们肯定是太过安逸了,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
今天方远就教教他们什么叫骄兵必败,什么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而那边确实也是如此,二当家正抱着一个道从哪里抢来的美女,饮酒作乐。
那场面简直是暖风熏着游人醉,兄弟们,都在宴会里,你斟我盏,好不快活?
与之相对不同的是旁边的有几只大铁笼子,那里面关着的都是白子部落的骨干。
还有一少部分是黑子部落衷心于黑子的人。
他们就像是圈养的牲畜一样,被混乱地关在铁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