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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就愣在当地,不再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你好啊,方兄弟。”男人露出阴森森的牙齿跟方远打招呼。
见方远无动于衷,薄薄的嘴唇却扯出一丝笑意。
接着看向旁边的顾华笙,“马克,辛苦了。”
顾华笙依旧连连道:“应该的,应该的。”
“来,给方兄弟和马克倒酒。”那人说话很轻,但命令确实是毋庸置疑的。
当他的助手给方远和顾华笙一人端来一碗酒的时候。
顾华笙皱了一下眉,想要推脱,因为顾华笙料定,他是不会伤害马克的。
可是他没料到的是:对方早已识破他们二人的身份。
“华笙,喝吧,你已经呼吸上了走廊里的毒素,那碗药酒是解药。”
顾华笙将信将疑地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方远,忽然感觉到自己喘不上气来。
就毫不犹豫地端起药酒一口喝干净。
放下碗的那一瞬间,顾华笙才觉得好受一些。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马克的?”顾华笙立即问。
“你觉得你们内部人员保密就完了吗?如果事情都想这么简单的话,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你们虽然拔掉了所有的监测探头,正是因为你们愚蠢的举动,我才发现了不对劲。”
“所以只好派记者跟着你们去,你们就没有发现吗?。”
“那你为什么还打电话让我来?”顾华笙还是不解。
“我老了,死亡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可怕,临死之前我想见见是谁扳倒了我。”
“我想你们也很想见到我,不如我们就给彼此一个机会。”
“说不定你们会欣赏我,咱们顺便还可以谈谈交易。”
“我们跟你没有任何交易可谈。”方远这时候插嘴。
那人又看向方远,“你为什么不喝呢?”男人缓缓地问方远。
“因为我知道走廊里有毒,所以整个走廊,我都是憋着气走进来的。”
“我并没有中毒,如果我喝了你的药酒,反而会中毒。”
顾华笙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这一切。
“果然是很聪明的人,不愧是留学归来的博士生,如果我早20年认识你。”
“你跟我合作,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子。”男人悠悠地叹息道。
“不管是早20年,还是晚20年,我都不会与你这种禽兽为伍。”方远总算是把恶气一吐为快。
孰不料,那人听完,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是一阵咳嗽。
咳嗽停止之后,他说:“年轻人,有时候万事万物都有定数,非人力所及。”
“他们命该如此,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
“你这个衣冠禽兽,假如说你的孩子被糟蹋成那个样子,你也说,这是命数吗?”
“还有你这副鬼样子,难道不是上天在惩罚你吗?”
“自己所犯的罪恶,却说那是命里该有,真够荒唐的。”
方远气急败坏地把心里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嘛。”那人却无动于衷地,慢悠悠地听着他发这一通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