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萱也很惊喜,没想到昨晚折腾一番,他竟然打通了经脉,真是匪夷所思!郎硕阳画过符文之后忽然惊觉,说道:“哎呀,不好,我忘了你身体里有子柔的魂魄,这样对着你画符文会不会伤到她?”郎子萱摇头,拉着郎硕阳得手说道:“不要紧,只要你练成了初关,以后的功法就容易得多了!”心里说,终于不用每天看着你,怕你走火入魔了!郎硕阳虽觉得奇怪,但一向对郎子萱信服,也没多问,沉醉于大功初成的喜悦中,说什么也要下水捉几条鱼来庆祝一下。当天两人都没有练功,吃过烤鱼之后,郎子萱带着郎硕阳砍树晾草,在靠近水潭的柳树林中盖了个草棚,告诉郎硕阳,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同意不但不可以进山洞去,连山洞十丈之内都不许接近!郎硕阳问其原因,郎子萱只说是为了他以后练功方便,再就不多说了,也不许他啰嗦再问,郎硕阳虽不明白郎子萱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冷漠严厉,也不敢违拗,只好照办了。之后日子,郎硕阳功力突飞猛进,将近一年的时间,不但把郎子萱满身本领学得十之八九,混元大法竟然也练通了第三重。郎子萱不得不叹服师父龙梅子的眼光,郎硕阳果然是个道法奇才,领悟力远远超过自己。这一天,郎子萱想试试郎硕阳法力,两个人个摆了一个拘魂阵,想招来野鬼斗法,但是峨眉山乃是仙灵之地,方圆百里竟然没有孤魂野鬼可拘,二人只好换做自己亲自上阵,不能使用杀招,只取一些简单的隔空移物,画地为牢之类的法术,来试验一下谁的道法更加高深一些。两人斗了一个下午,几乎是旗鼓相当,郎子萱很是不服气,自己怎么说也是十多年的道行,怎么能甘心和一个自己刚收了一年多的徒弟斗个平手。郎子萱后来施展全身解数,但是斗法毕竟是不能真的使用杀招,两人本来使用搬运法隔空相斗,后来越斗越近,竟然变成武功上见高低了,一凭真实身手交上手,郎子萱顿时就落了下风,郎硕阳道法上或许还比不上郎子萱精纯,但是行动敏捷,绝非正常人类所能比拟的,而且力大超常,如果不是他手下留着几分余地,用不上十分钟就能把郎子萱完全控制与股掌之间。郎子萱虽然在江湖上闯荡多年了,但是多少有些女孩子的小性子,不甘心输给徒弟,掌劈脚踢,一心要在招式上占些便宜再收手,也好下了这个台阶。但是郎硕阳心中始终对郎子萱敬畏得不得了,根本不相信自己能胜得了师父,还以为郎子萱是有意要看自己真实本领呢,所以虽然不敢施展全力,但是也不不会给郎子萱机会击中自己,这样一来,可把全力而为的郎子萱累坏了,到最后郎硕阳气定神闲,到把她累得气喘吁吁。两人从大青石上打到柳树林,又从树林打回山洞前的空场,足足斗了一个多时辰,也就是两个多小时,郎子萱手脚渐渐无力,说是郎子萱考较郎硕阳,实际倒像是郎硕阳在引领着她施展身手。郎子萱一记双飞脚踢出,郎硕阳闪身避开,她落下来时踩在一块石头上,脚下一绊,险些摔倒,郎硕阳连忙伸手去扶,但是手却不偏不倚插进了郎子萱衬衫的领口,按在了郎子萱一只咪咪上。扶住了往下倒的郎子萱,郎硕阳连忙把手抽回来,虽然是一触即分,但是郎子萱早已满面绯红,一半是臊的,一半是累的。她此时香汗淋漓,不住气喘,高耸的双峰不住起伏,也不知是该责怪郎硕阳的无理,还是该恭喜他技艺高强。郎硕阳看着发髻微乱,略显狼狈的美女师父,也不知道是该道个歉还是该假作不在意,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那起伏不定的胸脯。这个眼神很是不敬,郎子萱生气地瞪了郎硕阳一眼,转身进了山洞。她实在是累坏了,晚饭也没吃,就在山洞里睡下了。郎硕阳无意间非礼了师父,也不敢再去打扰她,坐在大青石上一个劲看自己那只摸过郎子萱咪咪的手掌,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似乎还能感觉到一丝柔软,一点温热。直到月上中天,郎硕阳也没回草棚中去,就在大青石上斜卧着睡着了,忽然感觉鼻子一凉,似乎被人捏住了,一个柔美声音说道:“你睡得还挺香是吧?”郎硕阳一惊,条件反射一般伸腿就是一脚蹬出,只听一声尖叫,一个人被自己蹬得直飞出去数丈远,“噗通”一声落入清水潭中去了。郎硕阳猛然惊醒,想起谷中除了自己就是郎子萱师父,心说坏了,赶紧跳起来跑到水边,只见水中冒出一个湿淋淋的脑袋,一张小脸在月光下显得白皙柔嫩,正是师父郎子萱。郎硕阳吓得赶紧跳下去,这一次不敢乱碰,用一只手揽住郎子萱的腰部,助她游回了岸边。上了岸,郎硕阳不住口的道歉,但是郎子萱好像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娇颠地望着郎硕阳,几分责备的眼神中又带了几分爱恋。这眼神郎硕阳可说是熟悉而又陌生,见郎子萱看着自己不说话,他试探地问:“你是子萱姐么?”“什么子萱姐呀,我不是子柔么!难道你把我给忘了?”郎硕阳乐了,上下打量眼前这个湿淋淋的美女,衣物相貌就是郎子萱无疑,但是偏偏神情和冷傲的郎子萱完全相反,一脸的娇柔,应该就是一年多没见到的梁子柔又出现了!梁子柔看看身上已经湿透了,打了一下看着自己傻笑的郎硕阳,颠道:“你要死呀,人家和你开个玩笑,捏你一下鼻子你就把我踹进水里,踹的肚子好痛!”说着两手捂在小腹上,“还不替人家揉一揉!”“啊?”郎硕阳哪里敢伸手过去,这娇颠的大美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回郎子萱,要是知道自己对她身体无礼,还不扒了自己的皮。还好郎子柔没有硬是让他帮着揉肚子,只是说说,然后就开始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了。在她心里时间概念很弱,所有的事都像是在同一天,她始终以为自己总是十六岁,而且每次出现,她都以为是在同一天,所以也不觉得和郎硕阳已经好久不见了,只是好奇自己怎么会不知不觉来到了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