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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住呼吸,会好点。”
散去的灰尘中,白染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她忍住咳嗽,挥了挥手,走进去,却发现他正懒洋洋的靠着木墙,打着哈欠。
“想了一个晚上,怎么样?应该知道要怎么说了吧?”
在白染坐下之前,小徐便立刻上前,早有准别的从口袋里拿出餐布为白染垫在木椅上。
木椅应该是有些年头,白染刚坐下就能听见吱呀的声音。
靠在墙的男人只是吐出嘴里的牙签,笑眯眯的盯着白染。
“我要说什么?我只是去挖出来一个定情信物,到哪里我都是这句话。”
白染也早就料到他会咬死这句话,轻轻一笑。
倒是小徐有些沉不住气,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
“是好吃好喝的让你觉得我们对你太好了是吧?你要还不说,就在这里饿上你几天。”
男人单薄的身体被小徐轻易的拎起,白染这才注意到他脚腕上的铁链和床尾连接在一起,从铁链的长度看来,活动范围刚好在整个木屋。
“是啊,我觉得这里是挺好的,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那个重点的嫌疑人吧?怎么还能这么猖狂的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奥……也对,你比我更急迫,如果真的找不到证据,你们应该也没办法吧?”
男人不屑的瞥了眼小徐,继而看着白染,笑的那叫一个嘚瑟。
“看来一晚上的时间,确实能让你的智商突飞猛进。”
白染漫不经心的接过这句话来,目光随意的落在木桌上,那里还放着吃剩下的早餐,伙食确实很不错。
“我又不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还是明白的。你还能来问我,无非就是没办法在手帕上找到证据,或者说,找到突破口。”
男人从小徐的手里拽回自己的领口,不在意的瞥向白染,那模样就好像再说你能耐我何?
看的小徐气的那叫一个牙牙痒。
“我说你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话间,他的拳头刚要落下,却被白染叫住。
“你过来坐着。”
小徐不解的回头看向白染,在他的记忆中,不让这些人吃点苦头,他们根本不会合作的。
但白染目光坚定,他也只能乖乖听话。
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男人,小徐这才回到白染的身边,在另一个咯吱作响的木椅上坐下。
“你看,还是你的上司比你更懂。不过这里风景不错啊,没准在这里吃好的喝好的,我哪天一高兴,我也就说了呢。”
男人说罢,透过木屋的腐烂的缝隙,瞥了眼外面的湖景,无赖的说道。
“这不是已经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了吗?”
不等小徐开口,白染低头审视着过长的指甲,随口道。
男人见状这才转脸看向白染,她这漫不经心的模样,确实让人猜不透。
“你不会认为能给我一日三餐就已经算是供着我了?据我所知,这周围有不少的别墅吧?怎么着也得给我一栋住一住吧?不过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跑的,你们完全可以在别墅周围都安排好人监视着我。”
要说这男人自觉也是自觉地很,但贪得无厌也实在是让人讨厌。
“哦,对了,还有吃的,虽说送来的东西口味不错,但是菜色实在是太过于普通,怎么说你们应该也买得起大龙虾什么的吧?”
男人越说越过分,白染没有表示,小徐只能紧紧的抓着木椅的把手,直到‘呯’的一声,把手断裂。
白染实在是没忍住,看了眼滑稽的小徐,笑出声来。
“您不是吧?这人都这么过分,您也不帮我说句话,现在还笑我。”
小徐瞥见那个男人也在放肆的笑,委屈巴巴的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