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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白的吓人,想要起身,但身体脱力,无论怎样也站不起来。
“咳咳……”他想说话,可是却急促的咳嗽。
师父一边替他拍背顺气,一边道,“你先别着急,缓口气再说话。”
他点点头,缓了一会儿,竟然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道“哈哈哈,想不到我陈三炮有生之年,还能有机会将碧衣诡母这等邪物打的落荒而逃,快哉,快哉啊,哈哈哈哈……咳咳……”
什么情况……
那个邪乎东西,被陈道长打跑了?
“呼……”
夜风乍起。
我们几个穿的不多,被灌了个透心凉。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师父背起脱力的陈道长,大哥扶着我,两个师弟跟在后面,几个人快步的往林子外走。
这片林子,离临山居并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一回来,我赶紧去到阿晧房间,就像怀仁大哥说的那样,她静静的躺着,呼吸极轻,却却还算均匀。
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黑羽,试着在心里呼唤,但她没有回应。
她朝诡母扔出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诡母攻击的时候,她用后背护住了我,真不会有事吗?
我心里里乱糟糟的。
从她房间里出来,我迎面撞见了怀义二哥和白牧。
他一见我,就赶紧将外套脱了,披在我身上,有点愧疚的道“对不起,从你房间出来后,我就去后院弄药材了,所以……”
“不用解释,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我对他安慰似的笑了一下,伸手拉住他。
可能是因为紧张,他从来都暖暖的手心,此时冰凉凉的。
我抬头去看,他的脸色非常苍白,不是正常的白,而且那种,没有血色的白。
而且,我竟然闻到了一股怪异的气味。
这种味道,我在李乾芝身上闻到过。
是血腥味。
“你受伤了?”我惊问。
他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沉吟了一下,笑道,“你呀,真是都瞒不住你,刚才弄药草的时候,不小心歪了一下,手臂划了一个口子,已经上过药了,不碍事的。”
他将袖口拉开,那里果然有一个小伤口, 大概三厘米长,已经有点结痂了。
不对。
这么小的伤口,怎么会如此大的血腥气……
他一定有事瞒着我。
“走吧,去看看陈道长,他还等着咱们呢。”白牧笑着,也不顾我疑惑,拉着我往陈道长那屋走。
道长精气神好多了,白牧帮着看了一下,道“只身体脱力,内脏没有问题,咳嗽只是逆到气,手臂的几处小擦伤,没几天就会好,总的来看不碍事的。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师父这就开口问道,“三炮,刚才你说,那诡母被你打跑了,是怎么回事?”
“嘿,这可得从头说……”
陈老道眉飞色舞的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