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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一下就红了,“我,我想起好像还有点事儿,就先出去了。”
她红着脸跑了。
我笑了一下,果然,这丫头就得这么治。
我把棺材钉,和其他两样东西放好,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陈道长,告诉他冯先生又找我了的事。
我敲了两下门,他没吭声,轻轻一推,发现门虚掩着,陈道长正坐到椅子上,右边放了一根蜡烛,手里拿着一团满是符文的布。
这是又召谁研究事去了。
我反手将门关了,找了个地方坐着静静的等,蜡烛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下子灭掉了,陈道长紧跟着睁开了眼。
“道长。”我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点点头,开门见山的道“我刚才去找虚空了,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不肯说,只让我少管闲事儿,还让我转告你们,唱完了堂会赶紧离开,别淌浑水。”
这不跟阿晧说的一样吗。
我赶紧把昨天晚上联系阿晧的事说了,然后,又把冯先生找我的事儿说了。
听完以后,道长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他让你帮忙准备一根棺材钉?”
“对。”还有鸡腿,还有香。
“不对啊……”道长皱起眉道“道家讲因果,法器也大多是纯阳罡正之物,他管你要个棺材钉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
陈道长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什么。就道“瞧冯先生这人不错,应该是不会害你,你就暂时按他说的办吧,今晚上你好好听听,对于周宅这边儿,他究竟有什么办法。一会儿我找你师父研究研究,看看下一步怎么办?”
“嗯。”我点点头。
这会儿,前面的戏已经唱完了,师父敲门进来,似乎是有话要跟陈老道研究,我就找了个由头回屋了。
昨夜没怎么睡好,在外面走了大半天有点累,我让小月帮我端了一份梨汤,喝了以后,就想着午睡一会儿。
刚一睡下,我就感觉到了不对。
我感觉榻子旁边站了一个人,这个人穿着苗家的白衣,脸上有一图灰气,也分不清是男是女,可我能感觉到他一直盯着我。
突然,他伸出手来,枯槁苍白的手猛的一下卡住我脖子,使劲的收紧。
“呜呜……”
我感觉这似乎是猛,但是似乎又不是,我使劲儿的挣扎,可是意识是能动的,身体却一点也动不了。
我的呼吸越来细,大脑开始空白,眼前的一个人似乎变成了两个,三个……
这时候,我感觉脖子处一凉。
迷迷糊糊的,我似乎看到从我心口的小骨符里钻出一团黑气,那黑气在半空中化成一只大手,狠狠的一扇。
“嗷呜……”卡住我脖子的人一声惨叫,后退了七八步后,撞倒一个凳子后,竟然化成一团灰气,钻进桌子那个装棺材钉的小盒子里。
而半空中那团黑气迅速缩小,很快就不见了。
我猛的一下子睁开眼,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衣服里的小骨符,温度入常,并没有变凉。
我又看看桌上的铁盒子,也静静的放在,凳子也还好端端的放在原位,并没有倒。
刚才,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