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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船喽……”
蓑衣老者一声吆喝,撑着长竹竿一用力,竹筏船离开岸边,载着我们晃晃悠悠的往河对岸走。
上了船,黑白幽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黑幽使看着河水,就有点八卦的道“哎,白哥,你听说没有,老七他们早晨的时候,与这河中怨魂刚起来了,一船的魂落水的落水跑的跑,可狼狈了呢。”
白幽使嗯了一声,不太友好的道:“他就是那个火爆性子,劝他多少回也不听,我就知道他一早得出事儿。这样也好,惹了祸,罚了司禄,就算是给他一些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来,还有你,没事儿的时候多干点正事,找找残魂,看看哪里怨灵多,别老关心别人的事。”
“也是哈,哈哈……”黑幽使干笑两声,也没心情再八卦了,两手交叉重叠,磕眼看着脚下,挺没趣的样子。
没办法,他这搭档挺古板,说多了自己碰钉子。
蓑衣老者慢慢的撑杆儿,小船摇摇曳曳的滑行,我看着很宽,船行在上面,就显得更加漫长了。
我躲在瓶子里,不能说话,也不敢大声呼吸,闭着眼睛没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耳边叫我。
“红叶,红叶……”
那一声声呼唤熟悉至极,我一下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
这是哪儿?
“红叶?你醒了?”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有一只手搭在了肩膀上,隐隐的,我居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药香。
白牧?
“白牧,真的是你吗?”我一下子坐起来,往前一抓,果然抓到了人。
眼睛略微适应了光线,眼前的人影很清瘦,看不清脸,但我感觉就是他。
“是我,真的是我。”
白牧擦亮了一根火折子,周围亮了起来。白白净净的脸,温柔的笑容,眼睛上还带着一个银边眼镜。
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白牧!我是不是做梦了?
可是这些年,即便是做梦,都没有这样真实的梦见过他。
我一下子抱住他。
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感觉心里有好多话要说,可是最想做的还是抱着他,像现在一样,紧紧的抱着他。
白牧也伸出来,搂住我的肩头,右手有意无意的拍着我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的道:“你这傻丫头,见到我难道不高兴吗?怎么还哭了,你要是不想见到我,要不,我走吧?”
“别,别走。”我急了,赶紧松开他抹眼泪。
如果这是梦的话,我希望这次的梦能做的久一点,这样我就能多和他待一会儿了。
“傻丫头。”白牧叹了一声,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白帕子,小心的为我擦拭脸颊两边的眼泪,哄道:“别哭了,你本来就受伤了,这样一直哭,会把眼睛哭坏的,怎么样,感觉哪里还有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
慢慢的,也反应了过来。
之前,我曾梦见自己被黑白幽使抓住,我的那道残魂确实就在洛河边。
从望尘石里,我看到另一道残魂在一片黑暗里,我醒来的时候这里刚好一片黑暗,这不是梦,白牧真的在我眼前。
“你,是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