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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水碗里看了一眼,果然,水略微有点浑浊,水碗的底儿上,隐隐还能看见黑色沉淀物。
这么明目张胆吗。
就算是往水里放疗,好歹也用茶水掩饰一下吧,最起码让人看不出来呀。
这么明显,我是喝还是不喝呢……
“姐姐,他在水碗里放了蒙汗药类的一些东西。不过你别怕,我刚才趁他不注意,已经偷偷做手脚了,你喝完了以后,只要装睡就行了。”
还是阿晧稳妥。
不过,水这么浑,直接喝进去,也有点太假了。
“我不渴。”
我面色如常,语气也淡淡的。
张双晨微微一歪唇,很随意的把碗放到桌子上:“随便你,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我这里可不是你的临山居,不是你耍牌子撂脸子的地方。水已经给你了,不喝,那就渴着吧。”
说完,他转身出去,回手把门锁上。
激将法。
虽然我听到了脚步声,但声音另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在门口徘徊,看来,是门口有人在听声音呢。
我故意拖延一会儿,这才过去把水喝下去。
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门口那边又有一点很浅的声音,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果然,门开了。
有脚步声走近,那人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伸手推了一下右边肩膀,见我没什么反应,便狠狠的在我脸上掐了一把。
我的脸肿了,这一下正好掐在我肿胀的地方。
钻心的疼。
但是为了不被发现,我还是忍住了。
她伸手捏住我的脸,手指使劲儿的掐着,强迫假睡的我立直身子,口中愤恨的道:“哼,想不到吧?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我真想一把掐死你。
同样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凭什么你这狐媚子就能在戏台子上红透半边天,当初若是让我了戏,我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模样。
以我这般姿色,就算不嫁给高管军阀,也会是谁家后院娇养的花朵。可你看看我,居然沦落成了一个土匪婆,天天担惊受怕,吃不好也穿不好的。就跟过街老鼠一样,躲在这么个破旧肮脏的地方,想起一个热水澡都是奢望。这些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的!知道吗,我真想就这样掐死你,让你永远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她把手慢慢的往下移,在我脖颈处使劲儿一收,似乎真想把我掐死,幸亏这时候张生晨的声音响起了。
“怎么样婆娘,睡了没有?”
她一惊,下意识的松手。我便借机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哦,睡,睡了。”
她清咳一声,把声音变得很轻柔,夸赞的道:“二爷,你这独家秘方确实管用,我试了试,睡得很沉,估计明天都醒不过来。”
“那当然了,这可是有名的千斤醉。五大三粗的汉子喝上一点点,都要睡上三四个时辰,别说她一个小姑娘了。对了,信号你发了吗,怎么人还不到?”
“发了,算时间也该到了,可能是路太多没找到吧,我这就上门口接一下。”
“嗯。”
南小玉先走了出去,张双晨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随手掩了门,也出去了。
做戏就要做全了。
我就一直磕闭着眼睛歪在地上,跟睡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