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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天天喝药,我感觉自己都成药篓子了。连呼吸的时候,都好像带着一股子陈旧的苦药味儿。
现在好了,终于不用再喝药了。
对了。
“白牧,你刚才说那味很特殊的药引子,是什么呀?”
“噢……”
他轻垂眸,描淡写的道:“其实,是一味比较稀有的草药,名叫福寿草。
这种草药市面上不多见,最近两年,医馆医院都开始给病人吃洋药片了,一些稀罕的中药,就更是少有人存积。我去到黑市的时候,那药贩子手里就剩下这最后一株草药,若是晚上一步,兴许就买不到了。”
那还真是巧了!
我点点头,笑了一下。
等到前两天,连续做的那个有关雪山,有关白牧的梦,自己也是一阵莞尔。
一定是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了。
我总是疑神疑鬼的。
一个梦而已,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吃好了粥,榻子那边突然传来两声噫语,白牧赶紧去查看李乾芝的状况,我便起身,将粥盅和碗收紧进食盒里。
白牧给我装药的小盒子很精致。红木的仿古外盒,红丝绒的底儿,里面还残留着一点点药香,我舍不得丢,便拿起来,放进口袋里。
这时候,我真是对中医一点都不了解。
以为福寿草,跟它的名字似的,是一株长相喜庆的药草,却不知雌黄宝典,奥妙绝伦。有些如药的药名,根本不是像名字形容都这样简单。
就比如,中药离,有一味叫明目砂的药材,听起来名字高雅又秀气,可他真实的材料,却是兔子的粪便。
还有一味,加五灵脂的药材,主要功能是活血散瘀,炒炭止血。听名字,这味药材,应该是像雪花膏一样的软膏吧?其实也不是。
五灵脂,它的成分竟然是老鼠屎。
而福寿草,也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是一株长相喜庆的稀有药草。
它的别名,叫早春花活冰凌花,在东北一带,还有个非常雅致的俗称:林海雪莲。
后来我就在想,可能是因为手链吧。
我给白牧带过那只手链,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我也就丝毫没有怀疑。
甚至很多细节,已经很明显了,我竟然也没有往深处想。以至于,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竟然那么不理智,从而,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当然,这都是后话。
“他,怎么样了?”收拾好了东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前凑凑,顺着帐帘缝隙,往里面看了一眼。
李乾芝的唇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苍白了,可是白皙的脸上却泛着病态的潮红。
他的后背伤的太重,不能平躺,只能侧着身子躺,他一定很不舒服,心口的速起伏,昏迷中的呼吸,也比平时快了很多。
白牧皱眉道:“情况不太好,我给他吃了最好的退烧,烧刚褪了没多久,可他又开始发烧了。”
“那……那要不要,再给他吃一个你说的退烧药?”
“不行。”白牧摇摇头道:“我刚才给他服下的剂量,已经是平常人的两倍以上了,这种药,对身体十分不友好,连续服用,会特别伤身。”
“那,那也不能就看着他这么烧啊。”我心里着急。
在白水村的时候,我们邻村有一个小孩,就是因为发烧后医治不及时,第二天竟然就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