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望一脸喝了好些酒,喝着喝着,就拿着酒杯去了李乾芝那桌,给要喝几杯。
以李乾芝的性子,他自然没说话。
王德望当时就火了,直接从腰间拔出了火匣子,指着李乾芝和脑袋,骂他不识抬举,骂的就是曹家的一条狗,借着酒劲儿,该骂的不该骂的,反正都是骂出来了。
李乾芝还是没理他,随手扔了两块大洋,叫了兄弟们准备离开。
王德望要是到此为止,不再纠缠,估计也没后来的事儿了。
怪就怪在,三壶猫尿喝下去,他的火气比胆子大多了,眼看着李乾芝要走,他竟直接开了一枪。
这一抢,打在了李乾芝脚下。李乾芝沉吟了一瞬,没回头的跟他说:这一枪,我就当你没打过。算是圆了你我兄弟往日的情分,如果你再咄咄逼人,我会还手。
王德望毫不犹豫的又是一枪,又打在了地上。
李乾芝沉吟了一下,站着没动,却开口道:“既然大哥这么喜欢开枪,咱俩赌一把如何?一张桌子一把枪,里面只放一发子弹,咱们俩轮流往脑门上扣扳机,谁被子弹打穿,就算输了,你看如何?”
王德望真是喝多了,马上点头说好。
我身后的几个人,没有一个在现场,也没人知道当时的情况多紧迫,他们只知道结果,那就是,火匣子里唯一的一个子弹,打穿了王德望的脑袋……
王德望,死了。
我又坐着听了一会儿,几个人讲来讲去,话题一转竟然讲起春香楼的花娘来。我就付了茶钱,夹着小盒子走了。
怎么这么巧,两伙人,偏偏去了一家酒楼。
对了,昨天楼小月说,李乾芝后院起火,恐怕顾及不到我。难道说,两个人在酒楼见面,也是威特安排的?
有可能。
以前在烟溪镇的时候,王德望就出手打过曹盈盈,来临山县后,光我知道的就已经两次了,前些天碰到曹盈盈和威特聊天,回去,又是一顿折腾。
盈盈早就恨透了他。
她恨不得亲手杀了王德望,威特这一招借刀杀人玩的秒,一边看似替曹盈盈报了仇,另一边,也算变相分化了曹家。
王德望再不好,手里也有不少衷心的兄弟。
李乾芝在又能力,对曹家来说也是外人。让一个外人把自家人给崩了,曹县长心里,必然有所触及。
这个娘娘腔,看着最不起眼,却没想到是个闷声干大事儿的人。
不过没关系。
这个威特,最晚也活不过明天了,我先回去把箱子打开,晚上就找机会收拾了他。
害小山和阿晧的事儿,他也算一份,这些人一个都跑不了。
我舒了一口气,抱着盒子回了临山居。
小心的把盒子放在桌上,我从妆盒里找出一个尖叫很细的发簪,对着锁眼戳了半天,小锁头竟然没坏。
我没了耐心,扔了簪子, 拽着小锁使劲一拉。
“咔嚓。”一声,锁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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