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世民、长乐公主诉说过后,秦风已经形成了一个系统、全面的说辞。回家后,再一次说来,那是朗朗上口。不过,他为安家人之心,秦风采用了夸张的手法,将自己与虎贲军的本事无限制的扩大数百倍扩大,在他的勾勒下,自己几乎成了天庭的二郎神,而虎贲军则个个化身为天兵天将,一招下去,敌人就会死伤一大片。一家子明白他的心意,一个个也是当故事来听,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当外面响起三更鼓,秦琼才把大家轰去休息。与亲人一一分别,已是夜雾弥漫。在家里,已经没了战场时的顾虑,秦风无事一身轻,只觉襟怀大畅,回到寝居,推门而入,一股带着湿气的暖风扑面而入。门外正当深秋夜半,此时夜风正寒,而屋中却暖意融融。秦风不由一怔,但见房中檀香袅袅,屋中香气四溢,这香气四溢的氛围,顿时扫去了先前疲劳,让秦风的精神为之一振。房门反掩上时,秦风却忽又听到似有潺潺水声,正从内室中传来。“玉漱这丫头怎么跑到我房间里洗澡了?”秦风心怀着好奇,徐徐步入内室,当他转过那道雕花的屏风时,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双眼珠子陡然暴睁。春意浓浓的屋中,水气缭绕,一袭倩影正自雾中晃动。透过那朦胧的水雾,却见郑丽琬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大木盆中,享受着沐浴的惬意。秦风死命的擦了擦眼睛,不眼花,确确实实是郑丽琬。似乎是因为水声霖霖的缘故,她并没有听到秦风进来的声音,依旧背对着他擦洗着身子,嘴里边还哼唱着不知名的小曲。虽说与郑丽琬已有夫妻之实,她的整个身子早已属于自己,但亲眼看她沐浴却还是头一遭。这别样的风韵,使得秦风怦然心动,下意识的噤了声,不怀好意的在旁欣赏。郑丽琬全然没有觉察,如藕似的臂儿起起落落,轻抚着光滑的玉颈香肩,一举一动都尽皆妩媚。水气熏蒸下,她本就发雪的肌肤,更是透着几分晶莹,仿佛吹弹可破一般。秦风在旁“偷窥”着,心中的烈火,渐渐被郑丽琬所点燃。正自心动时,郑丽琬似已沐浴完毕,“哗”的一声便,便是从澡盆中站了起来。她浑然不知秦风就在旁边,就这般一丝不挂,坦然的从水中站了起来,将身子尽数呈现给了秦风。从上到下,从那傲然的雪峰,到幽幽花丛,那窈窕曼妙的身段,就这样自然的面对着秦风。那带起来的浴水,从粉白的香颈滑过,流过双峰间的沟壑,越过那平坦的腹地,最后汇聚到那曲径通幽之地,再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淅淅漓漓的坠落入澡盆之中。看得这般靡靡娇媚的春光,秦风不觉呆了住,竟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他暗暗的咽着唾沫,滚珠般的喉结处剧烈的蠕动。郑丽琬依然浑然不觉,旁若无人的迈出了澡盆,欲要擦干身上的水渍。当她抬腿迈出时,那高耸的雪峰随之巍巍颤动,沟股错动之际,那幽林泉府更是若隐若现。这一刻,秦风心中的火焰,陡然间熊熊大作。在秦风的注视下,郑丽琬走到榻边,捡起巾帕擦拭起身上的水珠。那举手投足,俯仰的一举一动,无不让秦风看得心头狂跳。郑丽琬擦干净身子后,便裹了件薄薄的纱衣,在那水雾的熏蒸下,薄衣如半透明一般,如何能掩住那如雪的肌肤。那薄纱下的诸般曼妙,若隐若现,更是肆无忌惮的挑动着秦风。看到这里时,秦风岂能再忍住,几步上前,便将郑丽琬从后环抱住。郑丽琬吓了一跳,本能的欲要挣扎,待瞅见是秦风时,却才缓了口气,脸上不禁掠过红晕。“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也不出声呀。“她娇滴滴的抱怨道。“我早就进来了,见你正自沐浴,便不忍搅了你的雅兴了。”秦风笑道,说话间,双手已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郑丽琬却又是一惊,窘羞道:“那妾身方才的丑态,岂不给你都看去了,真真是羞也羞死。”只片刻,她湿润的脸蛋已潮红如霞。秦风却亲吻着她道:“你我差一个名分罢了,有什么好羞的,再说,你方才的样子,活脱脱一美人出浴图,当真美极。”郑丽琬给他这甜言蜜语一夸,又是羞又是喜,抿嘴浅笑不语。此情此景,秦风也懒得询问郑丽琬是怎么混进来的,自己貌似曾经与她说过自己院子的方位,使得这位识情识趣的大美人于深夜潜入幽会情郎。秦风拥她入榻,笑眯眯问道:“宝贝早不沐浴,晚不沐浴,却为何选现在沐浴。”他这是明知故问,故意的调弄她。郑丽琬一脸羞涩,不敢正眼瞧他,只低低道:“妾身想着你外出辛苦,所以才想洗干净自己,好好的……”后面的话,她却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好好的什么?”秦风却偏就逼问。“……好好的……伺候你……”郑丽琬扭捏半晌,贝齿间不好意思的挤出了四个字。秦风心中大动,暗想郑丽琬当真是一位具有出得厅堂,入得卧房的贤妻潜质。此时的郑丽琬,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娇喘渐起,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面对这般诱人的春色,秦风焉能自持。他便三两下将那薄衣褪去,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郑丽琬轻声哼吟,微微欠着身子,迎合着家人的抚慰。不知过了多久,他二人已相拥滚入被中。那一双手,如巨龙之爪,在那雪山之顶,肆意拨弄着那红宝石般的峰石。身下的佳人则娇喘连连,哼哼唧唧的表达着她如痴如醉的心情。几番**,她早已不再是青涩的果儿,只能被动的任由爱人采摘。如今她的臂儿,她的腿儿,却如蛇一般,紧紧的缠着爱人那坚实的身躯,仿佛要将她拉入自己的身子,将两人融化为一体。郑丽琬的迎合,愈加激发了秦风的雄性。几番抚慰过后,他深吸一口气,如漆的巨龙,咆哮着,穿过那烟雨霖霖的洞府,直抵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那一刻,那里的女主人,秀鼻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喘吟。似痛非痛,似醉非醉。郑丽琬紧咬着红唇,双手死死搂着秦风的肩膀,指甲方深深的楔入他的皮肤,竟是抓出了道道深痕。秦风感到了痛楚,但那种痛,却令他反而愈加兴奋。受此激刺的他,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不可挡,纵情的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驰骋。郑丽琬已醉,忘情的享受那巫山之乐,**之快。男女的喘息之声,在这春意浓浓的房中回荡着。许久之后,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汹涌的征伐,方始结束。从巅峰坠落下来的秦风,无力的趴在郑丽琬的身上。郑丽琬也如脱力一般,紧紧抱着秦风,喘息不绝。如浆的汗珠,汇集到二人肌肤相触之处,如胶一般,将二人身躯紧紧的粘在一起。月光如乳汁一般,穿过窗缝,细碎的光点淋漓在那紧紧相拥的两个身体。一晌念欢,“夫妻”之情更进一层。夫妻两个,就这般相拥着,不知不觉中沉沉睡去。“我很担心你!”天色将明之际,两人同时醒来。郑丽琬在秦风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喃喃道:“所以,我来了。”过了一会儿,又伸了个懒腰,道:“你出征后,很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可惜我得走了,哦,良辰美景怎么就如此短暂呢。”“缺憾,未尝不是一种美呢!”秦风安抚着郑丽琬如缎子般的肌肤,愧疚道:“人在战场,容不得半点疏忽,心弦时刻紧绷着,。说实话,真没想过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明白的。”郑丽琬伸指阻住秦风到嘴的话,柔声道:“我不喜欢虚伪的美好的谎言,你这么说更显得真实,这才是我的爱人。”秦风感激的笑了笑,前一世的生命里,他对感情都不是个循规蹈矩的良人,很多时候,只不过是为了解决一些生理上的需要,就流连于一场场没有多少情意的欢愉,或者可以定义为一段段猎艳的戏码没有肉ti上的冲动,又哪来的感情,只是他始终难觅可以让他牵肠挂肚的感情罢了,现代的爱情,容不下太多天马行空的幻想,转而充斥满了物质和现实,他过早看清了这一切,所以价值观逐渐变得直接和简单,所谓的耐心无从谈起,也不屑于投入太大的心力,毕竟他手中的钱财,已经足够他俘获绝大多数的尤物了到了后来,随着激情不断流失,他对女人从兴趣寥寥到生出了厌倦,厌倦于每个女人的大同小异,厌倦于离散之时的哭闹纠缠,甚至厌倦起了处女的生涩忐忑,直到重生一世,当以全面的人格看待这个世界后,相继邂逅的长乐、郑丽琬才给了他全的触觉,带来了久违的温馨,如今,当真真切切拥吻着怀里的动人女子,他几经颠沛的心才算终于平复了下来,找到了一个久久相依的归宿,才明白,自己不过是想找个踏实且温馨的家而已。“你知道我的理想,也知道我要走的是条充满着未知的路,即便我们真真正正、光明正大的处在一起,可也定然是聚少离多,为打发漫漫时光,你不妨找个喜爱事情来做,既打发时光,又让自己充实起来。”郑丽琬嫣然一笑,从锦被中钻了出来,两只大白兔跳着眩目的舞蹈,眼波盈盈的向秦风说道:“你真的太了解我了,我正在这般做呢。”秦风奇道:“你做了什么?”郑丽琬笑道:“前不久,我低价买了一家濒临倒闭的酒楼。目前正在做重新的装饰与布局。”“民以食为天,做酒楼是个好方向。你打算如何经营呢?”“我没什么想法,这不,正要问你嘛!”“要在诸多酒楼中脱颖而出,必须与众不同,必须走特色之路。特色的经营方式,特色的酒食。要实现这一切都离不开人,要想运作得好,首先需要几个好厨师,其次,你是一个女儿家,不便抛头露面,你隐于幕后出谋划策即可,所以,你需要一个有能力又忠心耿耿的助手。”郑丽琬自信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开的薪水高,就不怕招不到好厨师。”对于郑丽琬看透了的人性,秦风心头赞叹不已,事实,可不就是这样么,一旦价码足了,再忠贞的厨师也逃不出郑丽琬的手掌心。“倒是聪明、又忠心的助手比较难办。”郑丽琬一脸苦闷道:“我根本没几个值得信任的人。”秦风想了想道:“助手、杂役什么的,我帮你物色。”他突厥解救出来的一些汉人奴隶,受够了边境战乱之苦,在秦风离开朔州之际,他们是百般哀求,希望秦风带他们到中原腹地生活,哪怕做牛做马都愿意,经过慎重考虑,秦风挑选出五百余人,这其中,有三百余青壮有着从军的打算,他们一道南下,现已入驻终南大营,由李穆管理着,准备接受虎贲军的考核,至于另外两百余众,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十几位虎贲军的带领下,与谢映登一道南下。过不了多久,就会抵达长安。秦风正为安置这些人而头疼,当李世民封他为定远县子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而现在,他发觉把这些人交给郑丽琬似乎更加合适一些。汉人奴隶中,大多是孤家寡人,在其中找一个完整的家庭难上加难,他们如水中浮萍,对未来有着莫名的恐惧,如果秦风给他们安排事情,他们还不得抱着感恩的心去做事啊?只要给予他们适当的酬劳,相信没人会傻到背叛解救自己、并给自己美好生活的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