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袁公路拿到玉玺就敢称帝,就是因为这些东西的意义非凡。
何况你满清鞑子得位不正,如果这‘青州鼎’一旦现世,就越发能证明他们并不是华夏真正的继承者。
只是没想到,张献忠的算盘打的太好。
千算万算没料到自己被叛徒出卖,在彭山江口遭遇了伏击,不但自己这些年积攒的金银细软没能保住,就连这青州鼎也落入岷江之中。
“照这么说,咱们兜兜转转折腾了一圈,最后还得再回彭山去‘江口沉银’的遗址寻找线索?”
林逸点点头。
“现在看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糟了!”
五哥忽然一声惊叫,让车里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怎么回事五哥?”钱升赶紧问道。
“那些南边来的年轻人,现在恐怕还在彭山,他们会不会捷足先登哦?”
林逸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轻拍了两下五哥的肩膀。
“五哥,您只管放宽心,我早都说了,咱们现在可并不算晚。他们是比我们先到这普净寺,可他们并没有从这里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而且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大西王陵’的秘密,就连封家的老祖-封元增都不曾解开过,否则他也不会把这当做一个传世的秘宝,留给后人。”
“对,大哥分析的很有道理,咱们现在已然领先他们不止一个身位,我觉得不如我们拾掇拾掇,返回彭山,再继续寻找线索?”
钱升提议道。
林逸一挥手。
“不忙,咱们风风火火的来,仓促找了个理由支走了寺庙的一众僧侣,拓印了残碑以后,又火急火燎的离开,别人能不起疑吗?五哥,您觉得呢?”
五哥点燃了一颗烟,抽了一口,沉思片刻。
“我觉得林兄弟说的有道理,咱们无论如何也要等到寺里的师父们从少室山回来,见了面打了招呼,我们再离开,要不然也太不合常理了。
再一个,咱们现在就算去到江口,那也是大海捞针,不如这几天咱们就再继续寻找些线索,最好是能找到那口鼎究竟被埋在了哪里。
磨刀不误砍柴工噻,你们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五哥的建议非常靠谱,也最为稳妥。
几人合计了一下,当即决定就先这么办。
这最小的一块拓片,上面的文字辨认难度最大,但是,跟青州鼎有关的记载又全都在它身上写着。
这块拓片必须得好好下功夫琢磨一番。
距离普净寺师父们回来还剩两天时间,在这两天之内,必须在这里尽可能的找到更多有利线索。
一切商量妥当,钱升小心翼翼的收起了拓片,几人下车返回了普净寺中。
汪强那边装病也装的差不多了,下午一个人裹着绷带,架着胳膊返回了寺中,跟林逸他们汇合。
下午时分,几人正在斋堂里跟寺里的师父们一起吃些素斋,就听值班的回话来说,有人来拜山门。
山门外明明贴着告示,三天之内,闭门谢客,为什么还有人偏要赶在这个时候敬香朝拜?
再一打听,说是几位远道而来的南方客商。
林逸几人一听,立马放下了碗筷。
“莫非是南派的人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