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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这水,果真是个养人的好地方,难怪这许多人住下便不再愿意走了!”
童陆立在水边,看着远处绝美山水,忍不住叹息出声。热风从水面上吹来,带着些许湿气,也算是稍稍缓解了一些燥热。
小乙回道,
“是啊,这水在山中,山在水里,却又显得这般和谐,我只来 了这一会儿,也都不大想走了!”
童陆又道,
“你说,他能画出这山水的神韵么?!”
小乙看着不远处外的安静作画的男子,直摇头道,
“似乎是个高手,画作出自他手,也应该不会太差!咱们啊,还是等他画完,再去与他说道!”
童陆抬起头来,看着顶上的树叶,并不太多,因而阳光也是寻到不少缝隙直透下来,仍能把人的头皮晒得发烫!
“哎,还好有这树,要不非得晒脱一层皮来!”
这天气实在太热,可作画那人却是在日头底下挥毫,动作幅度不小,似乎是那狂野画派!那人纸莫二十来岁年纪,虽然穿着普通渔人服饰,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是精神得很!他向前支起的小桌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二人这般守了少时,梁多便赶了过来,见二人躲在远处,也没上前打扰那人。三人躲在树下,觉得热了,便去水边轻轻洗个头脸,又回到树下斜靠起来。没一会儿,童陆和梁多都睡了过去,只有小乙一人清醒而已。小乙眼皮直往下掉,不过还是强忍着没有完全闭上。那人全身湿透,又被那烈日晒干,他竟然还能够忍受得住,真是叫小乙钦佩不已!
也不知这瞌睡是要传染还是怎样,过了半个多时辰,小乙两眼再也睁不开来,沉沉睡了过去。三人互靠在一起,大睡起来,这树干上坑坑洼洼,三人却是睡得极好,也是头一夜发生太多事情,没能好好睡上一觉吧!也不知睡了多久,小乙忽的醒了过来,他下意识觉出不好,轻喝一声,
“哎呀,怎么睡着了,天都快要黑了!”
童陆和梁多被他这一声惊醒,努力睁开眼来,也都很是吃惊,没想,他们三人竟在此处整整睡了半日!
童陆指着那方,说道,
“你们看,那家伙还在那里画呢!”
果然,那人还在水边作画,不过,他此时动作极是轻微,似是在进行细致雕琢!
童陆一脸无力,又道,
“这家伙不会一直这在那儿画着的吧?!”
小乙回道,
“我也睡着了,哪里知道!”
天色渐暗,那人终于完成了最后一笔,他往后后退了两上,哈哈大笑起来,
“完美,完美!哈哈,哈哈!”
他把手中墨笔往地上一扔,双手摊开,弯下腰来,往他那小桌边缘扶了过去。小乙三人已然来了跟前,童陆笑着说来,
“大哥,你这画的什么呀!”
那人被这一声吓得够呛,双手一紧张,竟然把那画作从中撕扯成了两半!小乙三人被惊得不轻,这家伙怎么这般胆小,竟是被这一句吓成了这个样子!
小乙连忙赔个不是,说道,
“真是对不住,我们也是无心!”
那人一手拿着自己今日辛苦所作,各看一眼,然后双手放了开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半天不吭一气。小乙把那画作拾起,递到他面前,
“多少钱,我们赔,咱们明日再画上一幅,我也一并收了可好?!”
那人听了这句,抬起头来,似乎有话要说,可又没能说出口来!小乙直摇头,看了一下手中画作,差点儿没把自己噎着!童陆和梁多在旁偷笑,小乙又把两边合在一处,他仔细看了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人坐在地上,看着远处发呆。小乙把那画放到桌上押住,往后退了老远方才停下。
童陆有气无力道,
“这就是他忙活了一天的成果?!”
梁多回道,
“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啊!”
小乙也道,
“今日还真是长见识了!”
三人各说一句,一齐咬住了嘴唇看着前方。那人还在桌旁难过,看他那模样,是真的伤心了,不过,这也是三人无法理解的地方。
眼看这天就要黑了,干天不叫人随意点火,所以还是早些回去才是!小乙见那人还没有起身的意思,正要上前帮他收拾东西。可刚走出两步,旁边传来叫喊之声,
“范小哥,天快黑了,该回家歇息了!”
小乙往那边一看,见着一位三十来岁的妇人往这边赶了过来,她身着寻常妇人衣装,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一眼见着小乙三人,也是笑着向他们打了个招呼。那人听到妇人说话,并未有何反应,小乙三人迎上前去,想从那妇人口中了解一些那人的情况。
妇人稍显肥胖,看来日子好了,百姓也能多些油水了。妇人笑起来,双眼便成一条线,小乙三人还未开口,她却是问出口来,
“你们是来看他作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