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这些奇型怪状一看就不像活人,暴露出的危险部位无一不带着毒物昆虫的象征,比如角、牙、爪之类,当它们出现在人型的傀儡上,便变成了一种类人的怪物。
尤其它们空有人的头颅与四肢,一张僵尸白的头上,却无口无鼻,有眼无珠,对上人时只觉黑洞洞的可怕。
白马子啻的眼神与那些死物傀儡同出一辙,他淡漠寡情的面容上染了一层白森月光,一个转臂游转,那些傀儡便以一种扭曲的姿态避开了楚沧月的剑锋寒刃,它们能够做到普通人类办不到的柔软折叠动作,更甚至不怕死,没有要害,全身钢架铁骨。
它们不知疲倦地用身上的各种能够伤人的部位进行杀伐,它们灵巧多变的动作全是来自于白马子啻背后的操纵,楚沧月与其周旋了一会儿,试探了各种部位自是发现,在人类看来脆弱的部位,在它们身上却是没有问题。
但他亦看出些门道,他越过成堆城墙拦阻的傀儡看向后方游刃有余的白马子啻,他衣袂翻飞,月下如灵,闲闲地看着这方,指尖缠绕着透明的丝线,手指关节灵活地跳动,像夜间鬼魅无形的舞者,恣意优雅地玩弄众生。
又是一具双臂作螳螂刀的傀儡交叉过来,若是血肉之躯被横切而过,只怕是腰斩下场,他一挥袍,气滞凝成强大的真气,他一臂撑于其肩,翻身而过,却将真气注入其身躯,那强大的真气一下让其全身凌乱咯吱颤响,像失了控制的机器,发现无意识的生涩卡顿呜鸣。
那头白马子啻一根手指微不可见地抖动了一下,关节泛红,但下一秒他直接切断了其中一具傀儡的感应。
楚沧月一眼瞥过,眸中深意幽长。
果然是这样。
接下来,他有了想法,不再跟一开始突破重围,将这些傀儡当成阻挡欲破毁的东西,而是将它们利用起来,他游走如风,将真气一道一道打进这些傀儡体内,死物无法承载真气,所以它们沿着白马子啻的玄丝冲击着他的操纵。
白马子啻冷晒一下,几个来回便清楚他的打算,但他不打算给对方留下任何机会,直接瞬间切断所有傀儡的线,失去了玄线操纵的傀儡自然如一堆死物木头一样倒了一地。
楚沧月等的就是现在,他找准机会一剑送去,在白马子啻偏头避开时,人已闪至握剑,寒光薄水的剑身一个轮圈便横于其的颈间。
但白马子啻又岂能是坐以待毙,他却以脚为阵,化圆成线从地底伸出线触,那软摊一地的傀儡却“活”了起来,操纵的傀儡在楚沧月背后举起十几柄利刃抵在他的背。
两人动作速度不相上下,这下可谓是将对帅。
“不妨看看谁的手更快。”楚沧月余光扫过背上全是各类尖锐之器,寒意成杀。
白马子啻皮肤薄白,乌黑眸子像两颗无机质珠子盯着对方,一时没有吭声。
“主公——”
楚军在后方惊叫道,可谓是心惊胆颤。
眼前的场景太过惊悚,只要谁再深入动一下,都会死。
上方的后卿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温温懒懒地笑着,期待着那一幕同归于尽的画面。
“这下两人僵持住了,只怕难分胜负。”娅站在后卿身后百般无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