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矶子和绉布见厉兮一家趁夜迁移,赫然现身本想问个究竟。没想到由此触怒了厉兮家人,厉兮家的男丁各亮刀枪,竟然瞬间便将两个人团团围拢了住准备大动干戈。
见得此状,矶子不由得心中惊讶。绉布愤怒,喝道:“厉兮,我家大王待你如此礼敬,你此番却是为何?!?”
厉兮见状,紧咬牙关,反问道:“我亦不想如此,是你们咄咄相逼。若你们现在肯离去,咱们也便不与你们为敌。”
“哼,好个不与我们为敌。”矶子一声冷笑,怒道:“你为长者,故此我对你礼敬有加。本以为你是好人,却不料居然心里这般的叵测。照此看来,我们所问的天火你是知道了?”
厉兮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当怎样?我不说,你们还能强迫我不成吗?”
一语出口,矶子心中也已明了。
一切正如绉布所言,厉兮果然对自己说了谎话。眼看着围拢住自己的十几个人,矶子心中的愤怒溢于言表。绉布一声叹息,凑近矶子低声道:“大王暂息雷霆之怒,如今大事要紧。看我薄面,莫要伤了人。厉兮性格刚毅,若伤了他的家人,恐怕天火之事便永远成为不解之谜了。”
矶子点头,回应道:“义父放心,此番我们前来,也就只是为了弄明白我们心中的疑问罢了。如今事情既然已经清楚,怎么讲我也要让他和咱们有个交代的。更何况我们人族的先祖有对不起他们元氏的地方,此番便是动起干戈,我也不会对他们下死手的。怎么说,他们也都是我们人族的子民啊。”
“嗯,如此甚好。”
绉布点了点头,就此退在了一边。
但见十几个子弟围住矶子,矶子仍旧是一副泰然自若般的样子。少时这一干人等和矶子动起手来,才发现即便他们人多势众并且手持利器,却仍旧不是矶子的对手。
其中一个先行动手,手中刀斧尚且没来得及落下,便已经被矶子一伸手抓住了手腕。那人挣脱不得,而矶子只是刚刚稍用上了些力量,这人便吃不消了。矶子由此夺了他手中兵器,顺势用手轻轻一推便已将那人打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见了,心中惊奇之余,当即也一拥而上。
矶子不慌,只以刀背相向。不过片刻的功夫,便轻松的将这十几个家族子弟全都打翻在地。厉兮惊恐,不由得一声叹息,言道:“不想我人族之内,竟有这般雄主。如今天命始然,既如此我这条老命你拿去也便是了。”
闻听厉兮所言,矶子一声冷笑,顺手将夺来的刀斧丢在地上。言道:“我与义父此来,只是为了解答心中的疑问罢了。你若不说,谁也逼不得你。何苦这般,闹出这样的事故来?我知你嘴上说不在乎曾经家族的事情,但内心仍旧有所怀恨。你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
“理解?!?哼哼。”厉兮一声冷笑,不屑道:“你以为我老头子是在乎曾经的旧事,岂不知那些和我都没什么关系。天火的事情我虽然晓得,但告诉你也没个半点儿的作用。我若依从了你去炼那天火,莫说届时我有负了自家先祖之托,便是你这义父也决计不会答应的。”
“哦?这话怎么说?!?”
听到厉兮这么讲,矶子心中更是好奇。绉布身在一旁,此时眉头也不禁微蹙了起来。
“怎么,照你这么说,此事莫非和我还有什么相干的吗?”
面对两人不解询问,厉兮一声冷笑,言道:“你们既然那么想知道天火到底是什么,那我便于此时告诉了你们。也好让你们有个了解的同时,彻底的死了这条心去。所谓的天火,实是异变之火。需借神木方能锤炼而成,而现如今的世界,神木无疑已经灭绝了。想要再度使得天火重燃,便非用那起苏氏后裔的信物神木王杖作为火引子不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