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吕彻设计,本欲击败雍彘追击之兵。然而计虽成就,但雍彘的勇猛却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所料。
如今的雍彘一马当先,竟以股神之力阻挡住了夏朝针对追兵的反击。
夏朝诸将畏惧其勇,纷纷不敢向前。雍彘大笑,纵马挺刀一声断喝。趁着夏朝诸将心生怯意之间,便直取吕彻而来。
“吕彻小儿,尚不下马就缚,更待何时?”
一声断喝,声似闷雷。吕彻由此惊惶,坐下战马也不禁前提跪倒。吕彻措不及防,直接从马背上被掀翻了下来。雍彘大笑,纵马而来便欲取吕彻性命。正在情势危急之时,一骑猛然从道边杀出。不等雍彘反应,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雍彘以此大怒,挺刀与那一骑战将对峙而战。吕彻看得清楚,但见此一员小将年纪不过二十岁上下,生得极为雄壮。此番白马银枪,面对驼陀帐下的第一勇将雍彘居然毫无惧色。
二人走马盘旋,刀枪并举。转眼之间,已斗五十余合。那小将虽然年轻,但却极为悍勇。便是面对此时号称狼族‘金毛狮子’的雍彘,仍旧不见半点儿惧色。二人相斗五十合,枪法丝毫不乱。
吕彻以此惊奇,细看却不认得此小将到底是谁。但见他一身装束,倒不似中原人的打扮。然而论及相貌之雄伟,却似乎又不是狼族中人。
吕彻正自心奇疑惑,便在此时,后方一阵金鼓齐鸣。一彪人马,赫然到来。为首之人,正是吾梓须。原来自打前番出战之前与吕彻约好,吾梓须便在后方负责调度。一切辎重既已启程后撤,吾梓须便应约前来支援唯恐吕彻有失。
既见吕彻无恙,吾梓须心中欢喜。当即引军救下吕彻之余,也就此对狼族发起攻势。雍彘虽然勇猛,但面对此时的银枪小将却不能立胜。如今又见吾梓须接应兵到,已然自知孤掌难鸣。于是虚晃一招,搏马便走。吾梓须不舍,率领大军驱兵十余里,打破狼族雍彘追兵。雍彘纵有一身勇猛,毕竟人单势孤。就此引军撤离,归见驼陀去了。
夏朝军马既获大胜,吕彻便与吾梓须合兵。此时银枪小将亦纵马疾驰而到,但见这小将之前悍斗雍彘之绝伦武艺,此时方脱大难的吕彻不禁心中极为欢喜。他一声感叹,便与吾梓须道:“先生但从何处觅得如此勇将,此番若非小将军,只恐我命休矣。”
闻听吕彻所问,吾梓须不禁面露惊疑之色。
“此等悍将,莫非不是将军帐下之人吗?”
吾梓须一语出口,吕彻面露骇然。他立即转头,不禁看向那随之而来刚刚救下自己性命的小将。
“敢问小将军姓名,来自我夏朝何部?”
闻听吕彻所问,银枪小将立即下马跪拜。
“不瞒将军,我非夏朝军马,实乃我大夏北境三地之民。姓窦,名晏婴。自幼喜爱枪棒,常有报国之心。今闻狼族南征,故而特来军中效力。不想路径于此,正逢将军有难,故而这才出手救援。”
吕彻这才了然,由此心中极为欢喜。更见前番晏婴绝伦之武艺,便因此萌生爱才之心。当即收了晏婴做了军中副将,以此整军向后方撤去,自不在话下。
却说雍彘败北,便来见驼陀请罪。此时的狼族大军,已经在驼陀的指挥下夺取了列马城。闻听雍彘又败,驼陀心中震怒。然而毕竟雍彘是自己的心腹爱将,故而驼陀不忍责罚。问及缘由,方知是一员不知名的勇武小将最终救了吕彻的性命。故而以此为意,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