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狼族以反计赚敌,引得项崇大军便中其计。
项崇自以为得手,却不想反被苏异所制。苏异身怀龙气,自非项崇凡体所能对抗。二人就此相斗,苏异便如老叟戏顽童一般。二人只战三五合,便将项崇打得丢盔卸甲。
项崇以此了然苏异厉害,便有撤退之意。
苏异正战得兴起,更兼项崇便为此番夏朝主将。自己好不容易才引他上钩的,却如何便这样放他离去。此时但见项崇便要后撤,便一个纵身跳到项崇身后,以此阻绝了他的去路。
项崇大惊之间,身边护卫十余人已冲上前来。苏异手持利剑,便已一击就轻松击倒众人。手中长剑一挥,便如灵蛇舞动。剑锋闪动寒光,便朝项崇心口刺了过来。就在此危急时刻,一道身影猛地飞崖而上。手中兵器一拨,便将苏异手中长剑拨打了开来。
苏异一剑失手,心中怒气难消。稳住身形,便既举目观瞧。但见来人之面,便露骇然之色。原来此人并非旁人,正是受困的鲍鸢。
“你居然突出了迷阵,怎么会?!?”
苏异瞪大了双眼,同时目光也满是惊疑。
“怎么样,意外吗?”
鲍鸢一声冷笑,便以手中长枪和项崇站在了一起。
“鲍鸢将军,你是怎么出来的?如果我的将令没有下错,我们的人马应该并没有进入山林之内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
“此事还要感谢我那徒儿的。”
“你那徒儿?!?”
闻听鲍鸢所言,项崇不禁为之一震。
想得鲍鸢孤身一人,所谓的徒儿便只有龙勋之子龙骜罢了。而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自己在出兵之前便已令人在大营之中对他好生看管。虽然龙骜也曾想自己请求随军的,但项崇却鉴于他年龄太小不宜亲临战场,故而将他的申请彻底的拒绝了。
“这个孩子,是自己跑出来了吗?”
“呵呵,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托他的福,我才有脱离迷阵的机会。如若不然,刚刚那一剑我不来救,这厮便已轻松取了你的性命了。”
闻听鲍鸢所言,项崇不禁一声苦笑。
“你们师徒二人,还当真是一个脾气秉性。一个个全都不服将令,此番若能脱险,回到军营我必重重的责罚你们不可。”
项崇无奈的和鲍鸢开起了玩笑,而苏异听到他们彼此之间的谈话,也不禁发出一声轻蔑般的冷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