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狼族退归漠北,苏异便再度聚将内廷商议击退夏朝之计。诸将一番分析,都认为此番决定两朝胜败的关键人物便是鲍鸢。罗伊由此再度出谋,便要用计再度克制了鲍鸢的。
苏异大喜,便问道:“先生无需去管夏朝,只要克制了那鲍鸢,剩下的事孤王自有主张。却不知先生当以何计,以此克制那鲍鸢的?”
罗伊含笑,由此密授其计。
却说狼族回归北境屠苏主城坚守,便有探马报知夏朝主帅项崇。此时的项崇,已在绝龙岭歇兵数日。如今大军休整已毕,项崇便聚诸将商议北进之策。众将闻讯,无不欢愉。
鲍鸢以此出班,便言道:“前番某不听号令,致使我大军险有倾覆之失。如今大元帅欲进兵而灭狼族,某愿向大元帅讨一支令箭。以此先发,为我天朝成第一大功之余,也好弥补前过。还望大元帅垂青,准某戴罪立功才是。”
项崇点头,言道:“将军勇武,此任非将军不能克敌制胜。只是将军勇猛虽有,便恐复中敌军之计。今既往去无疑,本帅派一监军随行不知可否?”
鲍鸢道:“一切尽听元帅安排,某必竭尽全力、誓死效命。”
项崇大喜,便唤吕彻出,言道:“先生素有远见,今可愿与鲍鸢将军同行否?”
吕彻拱手,言道:“末将但听帅令,敢不效命。”
项崇以此放心,便即点拨了军马,令二人以此先去。自己整顿大军,许诺随后接应。
鲍鸢既与吕彻奉命而出,此番便不敢再行自作主张。沿途一路,尽皆小心行事。不过旬日,便出了绝龙岭进入北境。眼看屠苏主城不到百里,鲍鸢便与吕彻共做商议。
吕彻道:“将军悍勇,天下莫敌。如今狼族北退,气势正衰。我军既出,理当先行骚扰。能胜则胜,若不能胜,自可等待大元帅亲至。届时合兵一处,共取屠苏王都方为上策。”
鲍鸢从其言,言道:“先生决计,堪为万全。既如此,某明日便到敌军主城下挑战若何?”
吕彻道:“挑战自可,若敌军不肯轻动,我军亦不便强求。还是那句话,将军能胜则胜,如不能立胜。便是推延,对于我军也无损伤。”
鲍鸢从其言,次日便到阵前挑战。本以为狼族会取固守之策,没想到但见鲍鸢挑战,苏异居然亲自出城并且列兵于阵列之前。鲍鸢大喜,便与吕彻道:“此非末将急于速战,实乃彼军自寻死路。若论临场对战,非是末将夸下海口。休说他们这些人马,便再有十倍,某亦丝毫不惧。今且容我痛快一番、措地锐气,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吕彻道:“敌与将军屡番交战,期间未得一胜。将军勇名如何,他们自是心中了然。今将军亲自挑战,彼不施固守反而正面迎击。其中决策,只怕另有奸谋。将军往去则可,万事小心为上才是。”
鲍鸢笑道:“先生阵前且观,某自便听先生调遣。其中担忧斟酌,末将尽数听从也便是了。以此而论,料也无妨。”
吕彻点头,故而便令鲍鸢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