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罗伊设计,以此引得夏朝与靖国由此不和。靖国上将军冉锓由此请命,便欲对夏朝用兵。靖国王主苏牧予以认同,但是对于大战战略仍旧有所见疑,故而便问其详。
冉锓道:“如今我国之势,虽然弱于夏朝,但也彼此只在伯仲之间。我朝既对夏朝用武,意在出其不意。以此便取夏朝之余,也该解了我国中应需方为上计。故而但以末将而论,此番兴兵,理当先取夏国边陲重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夏国一个措手不及的同时,也可将其盛产棉布之地,尽数收于我国半途之中。以此之地作为根基,进可以谋夏朝全土。便是固守,亦可由此自足,不再便受夏朝所制。”
一语言毕,就此取来地图。便当着国中群臣的面,拔出剑锋点指其上。继续道:“夏朝东部边陲,一地名为西城,此地便是夏朝与我东部商务交际之枢纽虽在。西城虽小,干系重大。我军若先取此地,便可在此积草屯粮以为后用。更兼西城盛产棉布,正补我国所缺物资。以此震慑夏朝,也让吕戌知我靖国天威,不能轻易冒犯。”
苏牧闻言,点头称赞。由此决议,便令冉锓克日整军东进。
冉锓既得诏命,便在国中整顿军马。以上将秦霸先为先锋,便取骑兵精锐为前部,克日便取西城而去。冉锓自统大军于后,便与上将赢暨同行作为接应。秦霸先勇猛,既率骑兵到达,便既四面围城攻打。西城守将未曾设防,更兼冉锓兵出迅猛,因此不敌。不过旬日之功,城防便破。秦霸先一骑当先,便自冲入城内。太守欲逃不及,便被秦霸先斩于马下。由此西城陷落,版图划归靖国所有。冉锓以此作为据点,积草屯粮,自然不在话下。
却说西城陷落,便有探马报入夏朝国中。王主吕戌闻讯,心中震惊。便聚朝臣于国内,以此商议抗击靖国之事。
少时朝臣集聚于内廷,吕戌便聚主位,以此告知群臣。言道:“自从前番南部诸国变乱,靖国安分也有数年。今彼复出东夷而进,已取西城。此城虽小,干系重大。除了东部枢纽之外,还有大量棉布盛产。今冉锓起兵先取此处,足见其志非小。孤料国中用兵,寻常之将非他对手。唯有孤王亲往,方可破敌。若再迟疑,待得冉锓在西城养兵已毕,则必然再行图进。届时一路东进,便可直插我朝王都。到了那时,我国只怕便有倾覆之险。”
闻听吕戌所言,朝臣皆表意同。于是吕戌由此决议,便在国中集结人马,克日亲自统军直奔西城而去。
夏朝与靖国既有动作,探马便自报入北漠燕国之内。殷纣璃闻讯,大喜。急召群臣,言道:“前番大长老罗伊与孤王谋划,便以三月为期,言中原必使诸国用兵于夏朝。如今不过一月有余,靖国便已起兵攻下。似此看来,大长老果有奇才。今靖国与夏朝既已动了干戈,不知我朝是否也该予以响应?”
闻听殷纣璃所问,朝中群臣各有所见。有些主张响应,毕竟靖国已与北燕互为盟友。此番若是举兵,自然可以拉拢靖国加深彼此之间的深厚友谊不说,还可趁乱取利、同乱夏朝。另一支人马,仍旧秉承保守。便以北燕国内战事方平、不宜再起兵戈为由,以此便取守势、静观其变。双方各执一词,皆有道理。便在朝中争相不下,使得殷纣璃也不知作何抉择。
殷纣璃由此沉思,目光也随即集中到了罗伊的身上。但见此时的罗伊面露笑颜,自是一副胸有成竹般处事不惊的样子。殷纣璃由此洞悉,便知他心中早有决策。于是浅然一笑,便问罗伊建议若何。
罗伊出班,拱手道:“但以臣下之见,动即可、不动亦可。只要秉承主旨,便无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