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黥季也与裴寅婴一样,既见城中无故起火,便既组织救援想要扑灭火势。谁想救援队方自组建,还未来得及压制火势,城中便已大乱。北门之地,国卫府大将裴炎肇乘势而来。手中一对银锤,势不可挡。一马当先之间,便率黥季所率领的昌邑之兵不消片刻便打得七零八落。
黥季由此震惊,急忙策马遁走。但见四门之中,唯有东门火势最小,故而便引残军直奔东门而来。不想方到东门,便与卫郓、裴寅婴二人相会一处。
黥季道:“此番危难,已无可解。更兼国卫府四面合围,我军已然大损。为今之计,只有先脱险境,日后再做计较不迟。”
裴寅婴无奈,只得从其言。
三人由此合兵,便出东门而走。方行数里,但听道路两边一声鸣炮。三人魂飞魄散之间,吾梓须已率领大军尽数浮现。以此四面合围之势,就此困顿昌邑残兵以及三人于其中。
昌邑之兵如今军不满千,且多已带伤。面对如今国卫府的数万大军,试问哪里还有抗拒之力。但见势危,吾梓须便既纵马而出,言道:“天命如此,昌邑王却还要往何处去的?前番毁书拒降,如今却当计较若何?”
裴寅婴自知大势已去,不由得一声叹息,言道:“我军穷困,已无生路可寻。天命如此,何言计较二字?”
便既下马,就此拜服于吾梓须驾前。吾梓须含笑,对裴寅婴也不缺乏礼敬。先下了他众人的兵器,之后亲自走到面前双手将他搀扶起来,言道:“王爷虽为一方之主,性情毕竟太刚。今若能降,昌邑之地仍为王爷所居便是。此番子须只为与王爷日后共抗北燕,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裴寅婴道:“败军之将,岂敢奢望。大人不弃,某愿鞍前马后、便听调遣。”
吾梓须大喜,由此收降裴寅婴、卫郓与黥季三人。昌邑亦灭,二王之地,亦由此尽归国卫府所有。大势既定,吾梓须便与诸将合兵共归二王之地。崇楼与穆侑俭闻讯,便既亲自率军出城迎接。吾梓须以此便入二王之地,犒赏三军自不在话下。
如今大势已定,国卫府也奠定了一方基业。衍畲由此与崇楼商议,便欲令吾梓须也随诸国一样,自立成王。二人意见统一,便随群臣于朝会共同举谏此事。吾梓须心有疑虑,毕竟自己也是受了夏王吕戌的嘱托。如今兵取二地,不过是为了日后更好的抵御北燕而已。如今以此称王,吾梓须自诩不可。虽得群臣举谏,因此不能依从。
群臣苦谏无果,朝会散后便与衍畲再议此事。
衍畲道:“诸公无需忧虑,我自有计可以劝说大人。”
这正是“既有基业可奠定,岂容大任不称王”。预知衍畲劝动吾梓须之计怎样,吾梓须又当决策若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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