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梓须怒气未消,便与衍畲道:“这贼秃,好生的不识时务。”
衍畲笑道:“古恶将军性情直爽,倒是一条爽朗般的汉子。大王无需介怀,只待我与他细说了便是。”
吾梓须点头,便既不言。但见衍畲下了台阶,一脸笑容的走到了古恶的身边,言道:“将军不认同老朽的不追建议,却要秉承自己的意见老朽倒是不该多说什么。然而将军岂不知此番你兴兵而去,只差一步便将命赴黄泉不能复归了吗?”
古恶大笑,不屑道:“我沿途皆有胜迹,何以不能复归?”
衍畲笑道:“将军沿途之所胜,只是那冉锓为了赚你罢了。曾经靖国在中原以一己之力会猎诸国的时候,想必将军也曾见识过冉锓‘铁屠锐士’的厉害的。这样的无敌军团,试问曾经诸国会盟方自与他只打了个平手。如今将军单凭一己之力,试问又岂能将他轻松挫败呢?”
“这……”
闻听衍畲所问,古恶不知作何语应。沉思片刻,便又道:“便是之前假意输我,何得先生便能断定此番我没有大王的诏命便只差一步就不能复归的?这般言语,却是有些危言耸听了吧?”
衍畲闻言,不禁捻髯大笑,言道:“此番将军既退,料想冉锓为了救自家王都之急也已尽数退去了。将军若是不信,便自再率人马前往之前自己离去的地方寻探。彼军若有防备,必然还在那里留下过痕迹的。但以将军战场见识之广博,必然一见可知其详。”
古恶了然,便自复去。待到地方,便既细查。正如衍畲所言,此时的冉锓已经率领大军退去了。而靖国大军虽然退去,但不久之前在此埋伏的圈套无疑痕迹还是历历在目的。
古恶见了,大惊失色。倒吸一口冷气,便与随军部将道:“似若如此,果真便如衍畲老儿所言的那样。幸亏当时我军选择了后撤归去,如若不然只怕全数都要葬身于此了。”
部将了然,言道:“似如此论,衍畲倒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若非他劝说大王使发三书,你我焉有如今重见天日之幸。”
古恶点头,便请部将将他身上衣服尽数拔了。之后赤裸着上身绑上荆条,以此归去向衍畲请罪。衍畲与吾梓须得讯,便既来到营门外。古恶赤身俘绑于前,但见衍畲便既与随军诸将对他叩首礼拜。
“此番若非先生相救,我等不能复还矣。”
衍畲见势,急忙上前将他双手搀扶,言道:“自家军将,何须这般礼数?将军能听善言、迷途知返,这才方有重生之日矣。”
于是亲解其缚,彼此之间亦冰释前嫌,自然不在话下。
这正是“执念如此真性情,知错能改亦好汉”。预知后事怎样,靖国之危又当如何解破?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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