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拿着绳子的男人突然间愣了一下,明显对于老板娘的这一举动让他有些害怕了。?????¤“想动老娘?没那么容易,老娘就算跟你们同归于尽,也不会跟你们走的。”老板娘的骨气很受尊敬,“好,好好,打得好。”这时旁边的一个好事的客人见这样的情况,为老板娘叫好,紧接着在场的人也都跟着起哄,有的叫好,有的拍手,场面有些不受控制了,跟着一起起哄的人也越来越多。如果不是在场的人都听说过回哥的大名,估计这些人会一拥而上,把秃顶他们打趴下。秃顶见此情况,有些不受控制,他心里也有点害怕,这里这么多客人,如果它们都偏袒老板娘的话,秃顶这三个人肯定会吃亏。不过,秃顶怎么说也是跟着回哥多年的老手下了,大场面也见过不少,还没有被这些起哄的客人给吓唬到。“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在回哥的地盘上,不交保护费的地方,是不受任何保护的,老子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你们再在这里跟着搀和,就是跟回哥过不去。”秃顶昂着脖子大声吼叫着。不过他这么一吼叫,又把回哥的名气搬了出来,一时间还真就把这么人的起哄声音给压了下去,这时那个脸上被烫伤的手下,哎哎呦呦的回来了,秃顶气的狠狠踹了一脚,差点把这个手下踹了个跟头,生气的说道:“废物,没用的家伙。?”秃顶的手下心里也不痛快,吗的,老子上去卖命,现在受伤了,还来还挨踹一脚,还挨骂,偷偷的在一旁瞪了一眼秃顶。秃顶的这叫嚣之后,在场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他们只是见到这种情况向帮着老板娘涨涨志气,但是现在人家搬出了回哥,他们这些人可都还不想得罪回哥,那样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就算是一些人心中对于老板娘有着强烈的爱慕之心,那也还是不愿意去得罪回哥,回哥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此刻逞一时的能耐,就算能够得到了老板娘人情,还不一定能不能搞到手,但是到时候回哥的报复可是非常恐怖的。见在场的人安静了下来,秃顶的气焰更加的高涨,狠声命令另外一个手下道:“你还在那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这个娘们给我绑起来!”那手下不敢怠慢,知道秃顶很生气,如果不照办的话,后果那可能很严重。卍`不过有了之前那个手下的教训,这个手下很小心的像前面移动,而且不时的用眼睛看着老板娘的手,他害怕老板娘在给他来这么一盘子,那可就直接破相了。“你胆敢上前碰我一下,老娘就是拼出性命,也要和你同归于尽。”老板娘倔强的说道,而且说的非常的坚定,关宇看在眼中,心里暗想:“这个老板娘的脾气还真是硬气,这倔脾气太要命了,这就是一个小辣椒加母老虎的结合啊。”老帮娘见来人已经逼近,右手在虚空这么一抓,就想要在旁边的桌子上再拿起一盘菜扔过去,可是没想到这只是老帮娘做的一个虚假动作,却是把吶个手下吓得向后缩了好几步。关宇这时才见到,傍边做着的左右两边的客人早已经不用餐了,已经把桌子上的饭菜都推到了桌子边上,靠近老板娘一些,好让老板娘拿起来方便做武器。“他吗的忧郁什么个毛呢。”秃顶在后面见手下后退,上前就是一脚,踹到了手下的屁股上,那手下一个跟呛向前,整个身子向老板娘扑了过去。眼看就要扑到老板娘的怀里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不妙,就在这时,之间老板娘苗条的身子迅向左侧一偏,就多躲开了扑过来的手下。那手下扑了个空,一个够呛死趴在了地上,也不知道哪个好事者拿起桌子上的一盘菜照着那个手下的后脑就拍了下去。关宇仔细一看之下才现,原来是老板娘砸的,见八个手下倒下之后,老板娘毫不犹豫的抓起旁边的一盘菜,狠狠的拍在了那个手下的后脑上。顿时菜盘四分五裂,菜肴四处飞溅。趴在地上的那个手下,被一下砸中后脑之后,明显有些迷迷糊糊的,申请也有些恍惚,后脑可是人的身体中非常脆弱的一个部位,如果这一下弄不好可能就要闹出人命了。关宇心中暗惊:“这老板娘下手可是真狠呐,而且刚才见她闪身的手法,不难看出她一定是个修炼者,可是关宇定情看去的时候,并没有现她体内含有任何的内气,这就奇怪了。”“难道老板娘是个隐藏中的高手?”关宇这样想着,正常来说,平常一个女生,在那手下猛扑过来的瞬间很难做出反映的,而老板娘不但迅的做出了反映,还同时拿起菜盘子砸人。老板娘一定是一个修炼高手,而她的修为就连关宇都看不出来,原因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老板娘的修为要比关宇高很多,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老板娘修炼的路数不时常规的路数,就好像是金花那种的一样。现实中存在这很多奇人,这些人有的能够创造出自己的修炼方法,所以体内的内气就和普通的修炼人不同,正常的修炼者,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高修为的人在定情观察一个人的时候,是可以看穿这个人的修为的。而那些修习如果是另类或者是独特修为的人,那就看不准确了。现在的老板娘就是一个例子,关宇看不出来她的修为,要么她比关宇的修为高,要么就是修习的是一种独特的内气。不过关宇还是有些想不明白,凭借着关宇的修为,就算对方修炼的是奇特功法,不过,就算是看不准她的修为,也应该能够判断出来她体内的内气波动才对,可是关宇定情观看之下,现老板娘体内根本没有任何的内气波动。关宇先能够挥出来的实力虽然是二等尊,不过他体内确实拥有着界尊巅峰的实力的存在,所以在界尊巅峰实力以下的人,他都能够看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