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羡轻轻抿了口茶水,继续道:“海涛兄弟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恢复不了了。”
提起吕海涛,吕望云的眼底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丝悲痛。
自己的儿子再不好,可毕竟也是亲生儿子。让叶龙图就这么一脚踩成了太监,他这一脉就此绝了后,如何能不悲痛?
“吕叔不用太伤心了,事情已经发生,悲痛也无法挽回,人还是要朝前看的,吕叔还年轻嘛,总是有希望的。”
说到这里,魏君羡颇为深意的扫了眼别墅二楼,他可是听说了,这位吕家家主近来夜夜笙歌呢。
想开,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再老树开花了。
“贤侄可有沈家那个卑贱女婿的消息?”吕望云装作没看见魏君羡的目光,转移了话题。
“叶龙图?有倒是有,不过吕叔多半不爱听。”
“说来听听。”
“这位可不是寻常人,我听说前两天沈家内部最喜欢给那位大小姐找麻烦的老三已经收拾东西回了沈家老宅,看样子是被放逐了。”
魏君羡把沈家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说,不过因为沈敬良的封口令,导致他得到的消息也不全。
只知道家主沈敬良突然病倒,又突然再次被叶龙图医治好了,而沈家旁系的人想要借机发难,最终是失败被放逐。
“什么突然病倒,都是演戏而已,那位家主是在跟姓叶的配合着,帮自己女儿尽快掌权而清理族里的障碍呢。”
“小侄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位上门姑爷进沈家之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沈敬良卧病数年,是他能治好的么?有那样的医术,又怎会平平无籍?”
“都是些小把戏,叶龙图那小畜生顶多就是能打些,治病?无稽之谈!”
吕望云满脸冷笑,这种把戏,他见得多了,骗别人可以,骗不了他。
可殊不知,正是这种真真假假的事情,才最容易骗人。
叔侄俩在客厅聊了许多,最后临走时,魏君羡才终于把今天的来意说出:
“吕叔若是觉得苦闷,今晚同小侄一起去散散心如何?叶家在临江办了场玉石拍卖会,小侄有幸搞到了几张请帖,咱们也去临江市逛逛?不能总让别人来应天“玩”嘛。”
最后这句话,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这些日子,临江的沈、陈联合集团高管,可没少来应天呢。
吕望云眼中流露出几分锐利,对魏君羡的邀请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去也无妨,我也正想去临江市逛一逛,不过……能否带上我儿海涛?”
魏君羡笑着点头,“当然可以,海涛兄弟遭逢大变,去散散心是应该的。”
“多谢长公子对犬子的关心了,若是他能有长公子一半的懂事,我也就死而瞑目了。”
吕望云拱手感谢,看起来情真意切,不含半分矫作。
“吕叔过奖了,那下午四点,我就派人来接吕叔?咱们过去先吃饭,吃饱喝足,然后再去拍卖会好好玩玩。”
“好。”
吕望云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沦落到如今地步,根本没有他提意见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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