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22(1 / 2)

竹马,又名蓝颜 锦竹 1644 字 1个月前

所谓一夜春宵起码也值千金。对于席庆诺而言,这一夜可谓是初出牛犊猛于虎,一想起来心生惶恐。她没享受到所谓的“性福”,有的只是痛、痛、痛,痛上加痛,痛不欲生。

果然如传说中所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给老手,这样可以减少破处的撕裂疼痛。要是给个没放过炮的小处男,肯定悲剧,小处男毫无畏惧勇往直前,还乐此不疲,一炮又一炮,炮炮激昂……

她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

席庆诺掖着被子,怀里抱着枕头,满脸抱怨地死死盯着试图扯开她被子的“一夜七次郎”。梁越双颊微热,略显窘态,“诺诺,让我看看,还疼吗?”

席庆诺一个用力,压住枕头,嘴巴翘得很高,“别碰我。”她已怨气冲天了。

梁越倍加自责,“我的错,早知道我应该多看点A片。”

“……”有这样总结过错的吗?席庆诺差点吐出一升的血,喷他满脸都是。她本想继续自己的瞪眼神功,未料,梁越忽然朝她凑近。她条件反射地后退,拉开相互要碰到鼻子的脸。

梁越却步步紧逼,凑上前,啄了一下她的唇,“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不用上班了。”

“这还差不多,工资照给,还要给加班费,我昨晚可谓是生不如死的为你服务啊,美男。”席庆诺开始掰手指头,打算来个明算账。

她现在没啥爱好,就爱从梁越手里搜刮钱。

梁越无奈地看着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算加班费,他索性自己把他的钱包扔到床上,“你自便。”

席庆诺毫不客气拾起床上的钱包,看也不看揣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摆摆手,“客官,慢走,以后常来,给你打八折。”

梁越眉毛抖了抖,幽深的眸子忽闪奇异的光,“一次多少?三十?”

席庆诺不屑地哼道:“我是那种人吗?”

“三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三千?”

席庆诺轻声咳嗽,“客官,今晚我是你的人了。”

梁越挑眉,没想到她底线这么低?他再问:“三万?”

席庆诺愣了一愣,我靠,不止要“胸”涌,还得“鸡”动!席庆诺仰起头,“客官,你别把我当人。”

“那要是三十万呢?”

“不管是不是人,来吧!”

“成交。”梁越二话不说,直接在开了张三十万的支票,递给席庆诺,笑得纯天然无公害地说道:“昨晚变身还不够过瘾,今晚再续。”

看着他那张美貌与智慧并存的脸,再想到昨晚那“胸”涌又“鸡”动的场景,席庆诺不禁浑身一哆嗦。手上握着的支票,她忽而觉得分外烫手。

“诺诺,我上班去了。”梁越又甜甜地亲了她一下,便衣冠楚楚地出门去了。

席庆诺握着卖身得来的支票,干吞了好几口唾沫。晚上她决定死皮赖脸不认账。手上的钱……先存着,她也是万元户了。

席庆诺足足在床上磨蹭了将近到午饭的时间,才起床,还是梁越威逼,不得不起来的。梁越千叮嘱万嘱咐让记得别直接喝冰箱里的牛奶,结果懒到家的席庆诺还是直接打开冰箱,张口就喝了下去。然后她打电话给李欣桐,请她吃饭,她有好多话要和李欣桐讲。两人约在老地方见。

席庆诺到老地方之时,便老远看见李欣桐坐在老座位等候多时了。

“怎么?在电话里说有很多话要说,到底是什么话啊?”李欣桐无趣地搅拌着手里的珍珠奶茶,电眼虽不屑地看她,但席庆诺还是由衷地感慨,李欣桐真是个大美人,难怪比她强,与宋子墨分手,跟没事一般继续滋润多彩的生活。不像她,一蹶不振,要死要活。

不过,这些都是过去式了。

席庆诺先吞了口口水,酝酿着要怎么说出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李欣桐见她这般扭扭捏捏,样子古怪的很,一股知道又不确定的预感席卷而来,她张大嘴说:“你们……”

“嗯。”席庆诺重重地点头。

“……”李欣桐顿时没想法了,“不是你说上床容易,相爱难吗?你不是一直很有原则吗?怎么如今破戒不说,还一脸贱人的样儿招摇过市?”

席庆诺一脸臭屁地说:“他向我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