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庆诺单独一人在家吃饭。离家两年,早就学会了自立更生;,做菜烧饭不在话下,不过她更喜欢吃梁越做的饭菜,那个美味啊。
她吃完饭,便窝在自己的房间玩网游,顺便等梁越。也许是很久没玩的缘故,少了些激|情,以前能通宵打的游戏,如今开始犯困,撑都撑不了,连打几个哈欠,实在扛不住,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这让席庆诺有些郁闷了。男人回家这么晚,有情况!
席庆诺立马给梁越打了通电话。电话不一会儿通了,梁越略显沙哑带着醉意的声音充斥耳边,“喂?”
“在哪?”席庆诺翘着嘴,明显对他这么迟回家,有些不满了。
梁越说:“阳光假日酒店。”
“知道几点了吗?”席庆诺的语气仿如久等丈夫,丈夫却不归的小媳妇,充满了委屈。
“喝醉酒了,不能开车。”
“等我。”席庆诺挂完电话,火速穿戴好,嗖地一声,飞出家门,去接她的美男去了。席庆诺打出租车到了阳光假日酒店,刚进大厅就见梁越站在不远处,修长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茕茕而立,仿佛一道迷人的风景线,让人迷失了眼。席庆诺喟然长叹,她前世修的几世福啊,和这么个美人好上了。她朝他走去,心裏甜滋滋的,但脸上却表现出吃屎的样子,“少喝点会死啊。”
梁越就笑了笑,揽着她的肩膀,把脸贴在席庆诺风尘仆仆的小凉脸上,蹭了蹭,“真舒服。”
大庭广众之下!席庆诺的脸登时绯红,不过不一会儿,她注意的是贴在她脸上的那个肌肤,太他妈光滑了。靠,可耻的男人,皮肤那么好干嘛,还让不让身为女人的她活了?
“乖乖,别撒娇了,我们回家。”席庆诺像哄孩子一样,扯着他往外走。梁越倒也听话,任由她扯着,仿佛真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席庆诺心想,要是平常,哪能这么听话?一般都是她被他牵着鼻子走的。
席庆诺会开车,但不怎么熟练,学车好几年了,开车的次数却寥寥无几。为了防止意外,她选择打出租车回去,安全第一。
出租车内,梁越靠在席庆诺的胸上!没错,就在胸上。席庆诺本想一拳打飞他,但碍于他是“脑瘫”人士,思维已经有些迟钝,再加上,他们早已“袒胸露乳”,别说隔着衣服靠了,肌肤之亲都有过,这实在是没什么。
可是,她就放了一次水,某只人面兽心的禽兽,居然登鼻子上脸,往她的胸上蹭了蹭两下,然后长臂一抱,紧紧抱住她的腰,囔囔自语,“诺诺,我爱你。”
啊咧……
席庆诺听闻,浑身僵硬,无法自处。这又是什么情况?一直内敛委婉的家伙,居然这么直接?她反而有些不大适应了。出租车司机似乎也讶于一个大男人在车上表白,席庆诺清清楚楚通过前视镜看到司机眼珠子瞥了瞥。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席庆诺本想干笑两下敷衍过去,没想到,喝醉酒的梁越却性格大变,直接逼着她,“诺诺,你爱谁?”
司机大哥又把眼神往这边瞥了瞥。
席庆诺撞墙的心都有了,只想把梁越掐死。要不要说这么羞人的话啊。就算问也要挑个没人的地方嘛。
正在狂郁闷的时候,出租车到了目的地了。席庆诺就像遇到救命稻草一般,赶紧交钱,拖人、下车、回家。
当终于把死人般的梁越拖进他的房间,准备狠狠丢他上床,摔摔他,未料,他的手及时抓住她的衣领,把她也带到床上,虽然身下有肉垫,但席庆诺还是摔的有些晕。这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想从梁越身上爬起来,不过还没来得及,梁越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再身下。
席庆诺大惊失色,瞪着一刷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位因喝酒脸有些粉|嫩的男人。然而,在他眼眸中勘察到奸滑的笑意,席庆诺知道,她上当了,他丫的根本就没醉。
席庆诺很愤怒,睁着一双怒目,“你骗我,你没醉。”
“恩,我没完全醉。”他笑着说。
席庆诺咬牙切齿,“起来。”
“不要。”梁越居然无视她的生气,嬉皮笑脸地拒绝她?席庆诺真想大哭,果然,她还是被梁越牵着鼻子走,她是杯具中的战斗机。
梁越俯身,朝她一点点逼近。席庆诺还在生气呢,怎能让他得逞?她倔强地瞥头,把嘴撅的老高,“哼。”
梁越见不能得逞,也不生气,而是微微笑起,“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