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从小区离开时,刚要上车,小区门口就出现了一辆宾利,我探着头冲外看了看,那是阮修辰的车,谭霄羽看见车子横在了小区门口,一把就按下了鸣笛,谁啊,开个宾利了不起啊,这时,我的手机来了电话,是阮修辰打来的,接通,那头是他冷到不能再冷的命令,上车,我叹口气,挂断电话,转头冲谭霄羽说道:我朋友来接我了,我今晚就不和你一起了,谭霄羽指了指前面的那辆宾利,那个车,你朋友,我点点头,她好奇心满满,谁啊,男的,我觉得我现在实在没心情和她介绍阮修辰,无力的点点头,我下次给你介绍,今天实在没心情,我开了车门,今天早点休息吧,你开车路上小心点,我过两天约你,谭霄羽有点扫兴,好吧,到家给我电话,嗯,下了车,谭霄羽开出了小区,我走到阮修辰的宾利车旁,一开车门,发现何管家不在,阮北北也不在,整个车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我心情本来就不好,一想到一会儿要和他独处,就更加拘谨压抑,上了车,我提前系好安全带,一动不动的等着他开车,忽然,他伸手朝着我摸了过来,他的手指拿捏在我的下颚上,我身子一抖,猛的侧过头,你你要干什么,他的视线聚集在我的下巴上,忽然,他拇指稍稍用力的在我的脸蛋上划了一下,接着,将手伸到我面前,冷声道,擦掉,我一看,他的手上正沾着红色奶油,这不是奶油蛋糕上的么,我急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没再粘上脏东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真是尴尬啊,竟然把捉奸道具抹在了脸上,不知道的以为我在顾致凡家里玩的有多开心呢,我从包里拿出两张纸巾,抓着他宽厚的手掌开始擦拭,突然,他开了口,玩的很开心,你看,还是被人误会了这该死的奶油,我摇摇头,我今天不是去玩的,我刚刚说到这,我犹豫了片刻,我到底要怎么和他解释,我今天是来捉奸的,而不是庆生,捉奸这两个字未免也太难以启?了,阮修辰侧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不说了,我硬着头皮,我今天不是来玩的,我是来捉奸的,我老公出轨了,你知道的阮修辰面不改色,然后呢,我诺诺道:快离婚了,已经拿到证据了,我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擦干净的手指,擦干净了,阮总我继续道:还有阮总,我一会可以回家吗,我想回去呆两天,最近就不去陪阮北北了可我万万没想到,突然,他反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慢慢的完全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很暖,手掌很宽,我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嘴巴都木了,仿佛整个人的神经系统都聚集在了那只手上,麻酥酥的这是搞什么,占我便宜,阮修辰也没说话,他看了看后车距,一脚踩着油门,单手撑着方向盘,就把车开了出去,我木然的看着他的手,想挣脱开,可他的力气太大,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就算我两只手一起上,都没什么用,我不自然的咽着喉咙,结巴道:阮总你的手,可不可以拿开一下可他压根就没搭理我,整个人表现出一副冷峻的模样,目视路况,专注的开着车,我心里不禁飘出一个声音:耍酷也不用这样吧,我手心都出汗了,车子抵达阮宅时,阮修辰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过,直到进了院子,他才略微松了松手指,我趁着他松懈,抽出手掌,侧着身子就打开了车门,蹦跳着下了车,敞着手掌就在空中来回划拉,手心出了好多汗,终于可以透透气了,可我的手刚划过去,阮修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他伸手就叩住了我的手掌,拉着我往别墅里去,我用力的挣脱,最后实在憋不住的冲他喊了话,阮总你能放开我吗,我自己会走路,我铁定不乱走,真不走,我就快哭出来了,可阮修辰还是不动声色,无奈下,我搬出了让他没办法拒绝的借口,阮总,让阮北北看到了,他会不开心的,我可是很清楚的记得,我来阮家的第一天,阮北北就冲我放话,不许勾引他老爸,如果被他发现我居心不良,立马就辞退我,当初的阮北北可是很神气的,末了,阮修辰略有所思,他松开我的手,命令道:今晚住在这,哪也不能去,我无奈点头,知道了,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定要抓着我住进阮家,难不成真打算让我陪阮北北长大吗,我扒拉着手指头,距离阮北北成年还有十二年,天啊,眼前真是一片黑暗进了大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我被呛的直咳嗽,抬头朝着大厅里望过去,才发现单泰铭回来了,不过他是回来收拾行李的,大厅内,五六个大型行李箱摆在门口,单泰铭身影忙碌的收着东西,当他看到阮修成时,脸色当即灰暗了下来,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的对视着,仿佛两颗导弹,碰上就是一场世界大战,我本想着和单泰铭问句好,可偏厅里的何管家急忙走出,冲着我说:温小姐,上楼休息吧,看得出何管家的样子很急,浅含义里是让我避开楼下的这场战争,我换鞋进了屋,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可刚走到楼上,单泰铭就在楼下冲着阮修辰开了口,别以为你能限制我什么,你根本就没资格,阮修辰站在原地不作声,神色漠然,单泰铭继续低头收拾行李,这时,阮修辰上前拦住他的手臂,我们谈谈,单泰铭一把甩开他,谈,你当初谋财害命的时候想什么去了,现在和我谈,阮修辰,从今天开始,我和你就当没认识过,以后你别再插手我的事,也别以为能在我身上,找到你所谓的赎罪感,你这辈子,都是个罪人,霎时,阮修辰的眼神暗淡了下去,似乎单泰铭嘴里的那句罪人,戳破了他的心,我第一次,看到阮修辰这么无助难堪,身旁,何管家提醒我,温小姐,上楼吧,我回身跟着何管家去了二楼卧房,不过一推门,就看见阮北北四仰八叉的睡在我的床上,何管家跟着我进了屋,麻利的从我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我从未见过的奶白色缦纱裙,平铺着放到我手边,温小姐,晚上家里会来客人,阮总让你穿这件出席,我看了看裙子上的吊牌,一个字,贵,又摸了摸裙子的质感,三个字,软,滑,美,裙子的单价应该在五位数左右,渐变分明的缦纱叠层,纯粹的手工织花,腰身处是收紧的设计,光是看着,就是一种享受,我觉得这衣服有些贵重了,抬头问道:何管家,晚上是要来什么客人吗,我可不可以不出席,毕竟我不是阮家人何管家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温小姐,这件事我做不了主的,都是阮总的意思,无奈,我点点头,那好吧,辛苦您了,何管家走后,我坐到了床边,身旁的阮北北睡的正熟,小鼻子呼哧呼哧的,可爱极了,而这时,手机不应景的来了短信,是顾致凡发来的,你在哪,我们见面谈谈,我快速的回了过去,法院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