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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竹清看向眼前的女人,谦和贵气的仪态有内而发,神态悠闲举止怡然,只有位高权重、天生富贵的人才会达到如此高妙的境界:“敢问姑娘是?”
朱砂微微一笑,笑容不达眼底:“我姓朱,单名一个砂。”
易竹清立即撇嘴,死了!又是权贵:“朱砂……御批,当朝宏德太后是你的……”
“姑姑。”
易竹清闻言立即八卦道:“告诉你姑母赶紧把严寒崎人贬职!不是好人!……等一下,顺便告诉你姑母,没事发点救助金,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怪饿死了!没人追了!”先撤再说,罪厌恶权贵:“告辞!”
朱砂看着空荡荡的马车,命人直接回宫。
静心殿内,朱砂忙完公事,抚着手里的佛珠想着朝中的老臣,他们均是跟随先帝的功臣,能力固然有,只是麻烦也多,卓家、严家、曲家,六部十三司,哪一个也不让人省心,看来是该动一动了:“春江,去请皇上过来。”
帝寝殿内,夏之紫威严的坐在书桌前,凌厉的看着跪着的太傅:“朕让你说你就说!你敢不从,朕现在就摘了你的脑袋!”
万太傅诚惶诚恐的跪着,吓的浑身发抖:“皇上,您饶了老臣吧,未经过太后的允许,老臣不敢私自改动皇上的教学,皇上年纪尚小,军事布局上的事皇上何必操之过急!”
夏之紫猛然一拍桌子,锋利的目光直视万志友:“大胆!你敢抗旨不成!你不说朕不说谁敢在太后面前嚼舌根!”
万志友擦擦冷汗,皇上的课程是太后安排的,万一让太后知道皇上想接触军权触怒了宏德太后,他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皇上没事抽什么风,小小年纪问鼎权势做什么!吃饱了没事干:“微臣……微……”真不敢。
荣安慌张的跑进来:“皇上,不好了,春江来了。”
夏之紫慌忙看向万志友:“今天的话如果传到太后耳朵里!朕要你的脑袋!”
一刻钟后,夏之紫一身龙袍恭敬的向朱砂问安:“儿臣参见母后。”
朱砂指指一旁的位置。
夏之紫小心的坐了一个边缘。
朱砂拿起桌上的秋试名单给他:“你有什么看法。”
荣安低着头接过,传给皇上。
夏之紫赶紧站起,拱手而立:“母后可是问秋试学子的官位安排,儿臣认为应当三三而分、二二分流,七八任用;
古往今来大夏国的官员均是三分文职、三分武职,尤其朕刚登基,为平衡关系理应如此;
二二分流当然是指一官对一吏,既能有效的平衡功绩有能抑制结党营私;
所谓七八,是儿臣自己想出来的,儿臣七分中三分再不用,外放中三分留京任小吏,等待升迁,这样下来,再过五年京师重地的要职都是儿臣在位时的学子,可钳制老臣,不知儿臣想的可正确。”
朱砂看了他一眼,小小的肩膀、粉粉的耳朵,同样是表述看法却已经能说的如此清楚,难怪先帝从众子嗣中看重他,果然可塑,还好自己没有独揽大权的心思,否则他该是自己想杀的第一人:“春江,把今年进贡的白羽面料赏赐到帝寝殿,吩咐婢艺房为皇上新添一套新衣。”
春江含笑的看向皇上,猜到皇上一定喜欢:“是,太后。”
夏之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被春江笑的脸红,今天是侥幸,其实他猜到母后会问他秋试学子的去处,已经准备很多天了。
夏月进来俯身道:“太后娘娘,曲审法求见。”
夏之紫闻言偷偷的看向母后,他不喜欢曲云飞,对母后不敬的人他都不喜欢。
朱砂没什么表情,这人也有意思,可现在没时间应付他:“让他等着,紫儿,冬季围猎本宫没时间去,到时候静安王和曲忠告侍驾,你自己小心点,拿捏好自己的身份。”
“是母后。”
“下去吧,顺便让曲审法进来。”六江总督的事、舅舅的事还有严丞相都该办了,明年紫儿登基该有个功绩。
时间装点着每个朝代的传奇、历史印证着值得歌颂的人物,天气越来越冷,大雪一场接着一场的飘落,全国六大城市告急、三地报上自然灾害,在繁多的事情中过节的气氛渐渐浓重。
冬猎风光结束,皇上以三只鹿六只羊位列所有孩子榜首,徐家第二、卓家第三。
回来后朱砂大加奖赏,毫不吝惜不错的心情,
让紫儿不好意思了很久,却也受的理直气壮,母后的赞许本来就属于他谁也没资格抢!
徐天放落寞的垂下头,除了那把刀,去年他再没得到过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