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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顺觉得这有什么,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安姐姐,你就是太无趣了。”
夏之安急忙挣脱开妹妹,向相反的方向跑去不曾看曲典墨的方向一眼:“胡闹。”
夏之顺提着衣裙赶紧去追:“姐姐!等等我姐姐!你害我都没看到徐天放!姐姐!等等我你跑什么!”
远处群臣闻言诧异的向花丛深处望去,只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提着裙角快速消失在长廊的另一边,众人不敢多议,想必是宫中的女眷。
徐天放见状默默的垂下头,继续重复刚才的议题丝毫不受刚才插曲的影响,即便他知道只有她敢在皇宫乱跑即便他不认同女子像个野人,但不过是娶回去的摆设有什么差别,尚且不如边境的风貌和烈烈战风让他心动。
曲典墨一直没有抬头,身为外臣他自然不可直视宫廷里的任何一个主子,所以不管是谁他都没什么兴趣。
可年老一些的臣子还是老辣,他们知道是谁便偶然趁皇上不注意小声的猜测谁是公主的良人,何况才子佳人、公主王子的故事总能为烦闷的朝题增加些色彩。
夏之紫咳嗽一声。
众臣急忙回神,老老实实的商谈……解除圈禁和军部重修的话题。
另一边,夏之安停下来,一袭淡蓝的盛装在她转身时漂亮的像只净瓶上展翅欲飞的蓝蝴蝶,她气息不稳脸色有些潮红,却越加贵气,看着险些撞上她的妹妹疼爱中又有些无可奈何。
夏之安急忙接住险些撞到自己的妹妹,无奈的职责道:“不像话!你是夏朝的公主,即便要看也是他下你上的仰视,怎可如此偷偷摸摸,殊不知这会有失你我的身份,一定要告诉冬江姑姑罚你。”
夏之顺闻言急忙拽住姐姐的衣袖讨饶:“姐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姐姐不要生气吗,姐姐……”夏之顺说着使劲摇晃着小安的衣袖,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最敬重的姐姐。
夏之安见状疼爱的戳戳她漂亮的额头,恨铁不成刚的叹口气:“这么大了还闯祸,早晚有你受的,跟我回去背女书。”
夏之顺顷刻间跨下小脸,眼珠一转,转身想跑。
夏之安快一步逮住她向宫殿走去,不教不成气,不能由着她胡闹,到了夫婿家可没人护她。
精致又不失雅意的庭院内,桂花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玉雅慌张的跑过来在孔碧耳边说了什么。
孔碧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从皇上昨夜突然离开后她一直很慌张,今天一早她跑去上书房跪了两个时辰也没见皇上召见她还被赶了回来,如今又听说太后要让沈贵人和徐贵人学着打理后宫,她心里一阵惶恐。
如果皇上不再宠她,那三个人一定会把她害死,孔碧死死的绞着手里的手帕急忙命人关闭院子的门,怕有人趁机报复。
夏之紫商议完国事已经临近傍晚,他挥退了所有的官员,独独在御书房召见了曲典墨。
夏之紫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天的事,除了脸色有些差并不影响他运筹帷幄的能力:“太后怎么说?”
曲典墨拘礼道:“回皇上,微臣没有见到太后。”
夏之紫看他一眼,过了很久道:“你现在去,宫门落锁前离宫。”
“是。”
朱砂没料到这么晚了还有人觐见,她抚弄着手里的佛珠站在恢弘的静心殿上,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衬托出她肤如凝脂出众,快落山的日光透过宽大的窗户映在她的脸上,波光可见,上天无论在哪一刻都厚待了她的容颜。
朱砂站在凤椅后,手指拂过做工精致的软榻,晶莹的指甲修饰的完美无瑕,长发半挽在胸前,花费物力保养出的光泽在日光下散发着慑人心魄的光晕,脖子上的紫色海珠如一颗颗臣服的降臣甘愿做了她的陪衬:“除了他还有谁?”
春江低着头,不敢冲撞凤颜:“只有曲修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