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曲典墨急忙对师父行礼,害怕的脸色发白,他刚才问的话万太傅听到没有?
万志友示意典墨起身,能教导曲家的孙子可算三生有幸只可惜不是曲云飞的嫡出,有时候他也难免好奇,如果曲云飞有儿子,那将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可惜,可惜:“你们爷两真有兴致!谈什么呢!”
曲忠告拍着老兄的肩,两人相视大笑,如今朝里与他一届同窗的只剩十几位,基本都是半隐退状态,平时碰上一次不容易:“老哥取笑小弟了,这种事老哥尽管先行,小弟不羡慕!老哥,走,喝一杯去,我们两兄弟好久没喝个痛快了!”
万志友亦不推辞,他成天应付皇帝的课程觉得自己心里颤颤巍巍了十年多小命险些没被吓没了,怎么能不及时行乐啊:“走走!叫上楼小弟。”
曲忠告笑的老脸一片灿烂,撤开了不愿谈的问题:“不醉不归!”突然想起自家孙子转头道:“你自己回府,小心点。”
万志友当没听见!这年头反叛和独揽朝政都不现实,无非就是在太后织出的万千河山上跳腾,他才懒得过问,不如疯疯傻傻安详晚年痛快!
秋风的影子淡淡的吹过枝头,一丝彻骨的寒意沁入骨髓。
曲典墨还保持着行礼的状态,两个老人家已经欢欢喜喜的走了,曲典墨顿时泄气,他们身为老臣难道不应该忧国忧政怎么这个时候还有闲情喝酒!爷爷以前不是这样……
年少的曲典墨看着上轿离去的爷爷辈分的师父,突然有种苍凉的无力感,是他们老了太迟钝还是他们年少的孩子太敏感呢,为什么在他们紧锣密鼓的筹划如何搬到太后的臣子时,这些老臣和太后的人却不知道在忙什么古怪的东西?
曲典墨迷茫了,往日在他眼里清晰的政权和权利分布,如今突然不确定起来,爷爷他们这批老臣是什么态度?
徐君恩推着曲云飞疾走:“快点。”
曲云飞不情不愿脚下却加快了脚步:“推什么?她还能跑了。”不知道的以为他多想见她,下了朝就要往她那里跑!他曲云飞也太掉价了。
徐君恩懒得管他闹什么别扭,他有事要报越快越好,担心今天闹的不愉快的朝局让皇上对新报上来的事下了先手,如果因此惹了太后不高兴,又有的闹了:“你知道什么?秋国刚才上报,他们今年灾情严重说想减少纳贡,我得去问问太后的意思。”
曲云飞不屑于故,一个附属国的灾情也值得跟太后禀告,如果他没记错,秋国这个名字还是先帝的先帝的先帝在位时打的他们不得不改的国名:“少纳就少纳,至于问太后,皇上连这点小事也做不了主吗?”
徐君恩闻言诧异的看眼向来聪明的曲云飞,突然觉的他也有摸不透太后脾气的时候,但随即想想又释然,当初闹这件事时曲云飞还不在朝廷。
徐君恩不禁有点飘飘然,因为他知道:“皇上的人打算准了秋国的上奏。”
曲云飞不解的看着他:“准就准了?正好彰显我泱泱国风。”
徐君恩首次鄙视的看眼曲云飞道:“你懂什么!先帝在位时有一次秋国大旱,上书说减少纳贡,太后一气之下软禁了他们的来使,并要求秋国多进贡百余牛羊,还下令所有进贡国均要增一斗珍珠否则即刻出兵讨伐,所以太后对进贡的规格看得很重,不可能准。”
徐君恩说完表情突然有些暗淡,那年也是太后和陆兄闹的最不愉快的时候,徐君恩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颓然。
曲云飞纳闷:“为什么?”完全不符合朱砂的行事作风,曲云飞又突然问:“那是几年的事?”
徐君恩不疑有他,想了想道:“好似是先帝三十四年。”
曲云飞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豁然开朗已经猜出为什么:“没事,这件事让皇上处理,太后不会生气。”
徐君恩闻言顿时横眉冷对:“曲云飞!你安的什么心!真想看着皇上和太后有了间隙你才高兴!”
曲云飞嗤之以鼻,他们有间隙关他什么事:“说你蠢你t就蠢!这点小事太后都出面那还叫退出朝政!恐怕很多人该议论太后是不是有后院掌权的嫌疑,以后你我都不用在朝廷混了!天天应付亿万子民的吐沫腥子吧!”
“皇上和太后必定会有分歧!还是让太后先私下和皇上商议一下妥当。”当初先帝就因这事跟太后吵过。
曲云飞知道徐君恩是为了朱砂,但没有脑子的一腔热情太恐怖,他没事还是回家抱孩子合适,万一这件事太后参与了,这就是不是他们在朝廷里小打小闹的事,而是关乎天下黎民的嘴,他堵的过来吗!
徐君恩纳闷:“你为什么瞪我?”
嫌弃你没脑子!曲云飞道:“你好好想想,先帝三十四年正是先帝卧病不起,太后被奉为皇后引得众方势力不满、国内无太子的大乱之际,如果那时候妥协就是告之天下夏国无力兴战,当然要下狠手让他们进贡,而现在,我国国泰民安,众所周知我们有一战天下的能力,所以此刻免了秋国的进贡那叫恩德,他们才会感激涕零、铭感五内,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