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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青斜依在房间的床上,听着外面莺莺燕燕喧闹声,和乒乒乓乓的急切音,浮青紧绷的心终于松懈,这才是他熟悉的环境,还是在这里自在一些,浮青打开折扇优雅的摆动着垂在肩上的发丝被微风轻轻掀起。
添香见他没下去抢生意,带着小厮走进来:“伤的很重?要不然一马当先的你也会颓然?”
浮青半掩住面貌,露出一双迷人的眼睛:“嚒嚒,这是怎么了,有雅兴进儿子的房间。”
添香瞥他一眼:“省了,我平日最疼谁你心里没数,这时候闹什么别扭。”
浮青靠在床上不以为意:“谁不知道嚒嚒平日最疼细哥哥,儿子可吃醋了。”
添香见他提细细眉头微微皱起,避开这个话题:“怎么样?伤的很重吗?”要不然是钱如命的浮青会赖在床上?
浮青闻言脸上没了笑脸,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嚒嚒,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谁了吗?”
“谁。”
“浮青,玉筑。”
添香闻言放下手里的茶,见他难过,忍不住问:“过的不如意?”如果那样,该找个机会把他们带回来。
浮青换个姿势靠下,抚着扇子上到流苏:“你知道是谁买了他们吗?”
添香不经意的想起了那位长相平淡却雍容华贵的女人,甚至还能记起那三位男子,添香不禁觉的好笑,记男人的本事都成条件反射了:“看着不像坏人,过的很不好吗?”
浮青心想不好就好了,分明是好过头了,好的都让他想掐死他们:“没什么,只不过一个成了御厨,一个是京师药行的大掌柜,前者皇上今日赏赐了他座宅子,后者现在是楚遗海的师弟,都是一等一的贵人,完全可以来你的添香楼,捧捧咱们的场。”
添香闻言惊异的盯着浮青,本就风情万种的身影有些天真的憨气:“你说什么?”怎么可能,能有个温饱已经是玉筑生莲的造化,竟然还……
看吧,浮青就猜到嚒嚒也不会相信:“可惜,傻人有傻福,人家玉筑可是太后面前的红人,太后是何种女子竟然能让他伺候,你说他不是撞了狗屎运是什么,我看老天那一刻猜了狗眼,选中他了,顺便提醒嚒嚒一句,儿子今日还在玉筑的新宅子里见到余大老爷了,堂堂余审法给他办乔迁之喜,嚒嚒一定很震惊吧,可你料不到还有更震惊的,堂堂曲云飞曲太督和静安王一个不落全到了,果然是老天瞎眼。”
添香彻底惊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浑然天成的美比床上的人毫不逊色,添香勉强喝口茶镇定自己的情绪,却呛的不听咳嗽,余展他也见过,如今被浮青一提莫非另两个人是……
添香难以置信的脸色惨白,王爷和太督说不定他也见过,最令他震惊的是,说不定太后他……他也见过……堂堂大夏的太后存在于传说中的女人,添香忍不住再喝口水,脸色微微白发,努力回忆他那天有没有做出不敬的举动。
浮青见添香变色,跟觉的此事的震惊,连添香爹爹都觉的不可思议的事更何况他了:“是不是有种自家儿子出人头地后的狂喜,又有序自卑,他们如今的高度,是他们三生修来的造化。”
添香沉思的点头,能在他们身旁伺候,自然不容小视,没料到那两孩子有那样的寄遇:“太后是位心慈的天家。”
那当然,堂堂大夏国可以不知道皇上是谁没人不知道太后是谁,虽然太后的名声时好时坏,但她的政绩和战绩却是夏国当之无愧第一人:“那两人果然走了狗屎运。”
添香收起复杂的情绪含笑的看眼浮青:“羡慕了?”
“说不羡慕你信吗?”浮青不爽的换个姿势:“没事爹爹出去吧,我不会自寻短见的,怎么说兄弟中也有了出人投地的,以后谁敢折磨我,我就让玉筑拍死他们。”
添香看他一眼,目光盈盈如水妙不可言:“你确定你说真的?我看你见了他们赶紧跑还差不多,行了,好好休息,身体好了赶紧接客,添香楼不养闲人。”别人命好是别人的事,自己的日子总是要过。
添香刚走到门口。
浮青突然道:“他们说想赎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