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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凯归越想越着急,担心她在这件事上受委屈!
苗帆见状突然伸手一拽,秋凯归瞬间坐在了椅子上。
苗帆眯着眼睛别有深意的看着他:“想什么……”
秋凯归迅速站起来:“我府里有事先走了……”
苗帆、巫崖惊讶的看着他撞上迎面的小二魂不守舍的离开,互看一眼:莫名其妙?
雨势冲泄,水流晃晃,高门深宅、平贫屋郊外朦胧若雾,曲云飞挥退侍卫,站在荷叶凋谢水泽朦朦的后宅,生出几缕悔意。
曲忠告路过后院瞥了儿子一眼,加快脚步离去。
夏之安跪坐在案几,娴静的执起暗绿的茶壶,茶水如声般注入清透的湖面,夏之安眉目轻扬,含羞带媚的目光妖娆的从对面的玉颜上滑过:“驸马,在想什么?”
曲典墨忧虑的执着茶杯,几次要喝却又放下,眼里多了几分怅然:“公主最近不曾回宫,自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夏之安微惊:“可是母后出事?”
曲典墨闻言,表情怪异的看向结发妻子,想说什么又有所顾忌。
夏之安匆忙放下茶杯,安闲的脸上多了份担忧,她挥退身旁的人:“可是宫里出事。”
一刻钟后,夏国位分最高的公主冒雨归宫,求见静安殿太后娘娘。
朱砂满脸喜气,不想自己的私事影响了女儿的心情:“怎么现在来了?如此大的雨也不怕伤身……”
夏之安愧疚的低首,有几分对母后的敬仰也有几分对太后的敬畏,纵然知太后年岁不大,也缕缕为其惊叹,夏之安收起心里的小心思,突然道:“母后,儿臣有话要问?”
朱砂闻言眼中的不解稍纵即逝,宫中规矩何等森严,宫内之事不是出嫁后的公主该干预的,夏之安不可能不知道,可如果不是国事……小安为什么如此表情,朱砂收起初见的欣喜,看向旁边的秋江:“让她们都退下吧,你在门外候着。”
“是。”
夏之安见此,心里突然不安,她不知道想的对不对,万一错了……夏之安看着渐渐退去的宫人和收了笑意的母后,心里顿时没底,可她……夏之安突然跪下眼中含着未落的晶莹:“母后可是想废了驸马?”
朱砂欲搀扶小安的手微顿:“此话怎么说?”
夏之安忍着不安,坚定的叩首:“母后,儿臣今日的问题跟任何人无关,此次是驸马让儿臣看看母后可安好,想让儿臣陪母后散心,并没有窥探宫中之事的莽撞,只是……儿臣有话要代驸马问……敢问母后,曲太督是何意思?太督宠爱幼子本无可厚非,可现如今太督竟让幼子出入太督府,敢问母后,曲太督何意?!”
夏之安不想忍了,前日驸马归府脸色黯然,她不止一次看到驸马在廊厅上看玩耍的曲折,只是最近曲太督欺人太甚!
朱砂看着小安委屈又知错的样子,停下的手终是牵住她让她起来:“想必这件事压在你心里很久了?”忍到现在才问不该是她冒犯:“是本宫没事先跟你讲明。”朱砂说着牵着夏之安坐在椅子上。
夏之安手指微曲,想抽回,却未如愿。
朱砂脸上有了一丝疲惫,未着重妆的面容盈满了慈爱和欣慰,小安已经长大到要维护驸马的年龄,不再是当年静安殿跪着的少女,皇室或许真如曲云飞所言早已有了长成的下一代不需她再多事,她的存在只是不段加剧静心殿和乾德殿的矛盾罢了:“小安,他还是孩子。”
“可……太督非常宠他……”夏之安能看出,驸马是希望太督能放些心思在他身上的,她从未见驸马求而不得过,初嫁之时,驸马是她视野里不曾凋零的青绿,长在海滨之外、生于雪域之巅,他该得到世人的敬重、长者的慈爱,可太督他……
朱砂苦笑:“只是宠而已,不会动摇驸马的地位,小安……”朱砂慈爱的拨开小安垂在胸前的发丝:“这话是你自作主张的问的,你知道曲典墨为什么从来不说吗?因为他比你看的清楚,没有曲折时曲云飞也未曾对驸马上心。”要不然那孩子也不会如此孤僻。
“本宫保证,曲折永远不会是曲家的栽培中心。”至于人心,她无能为力:“驸马有你,是他的福气。”
夏之安闻言担忧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母后取笑孩儿……”
朱砂莞尔:“不自称儿臣了……”
夏之安破涕为笑,急忙跪下谢恩:“母后,都是孩儿不好,本来该陪母后说说话还拿这些心烦的事恼母后,孩儿有罪,请母后责罚。”
朱砂扶她起来:“你担忧驸马也是应该的。”外面的闲言闲语她也听到了一些,曲典墨能在众臣的揣测中维持他曲家下一代家主的风度实属不易:“是该入祖祠了……”
夏之安闻言大喜,不等坐稳再次跪下:“谢母后恩典,母后您最疼孩儿了……”说完站起里像夏之顺一样挽着太后的手臂撒娇。
朱砂知她缘由只是笑笑,现在曲云飞跟自己对峙,当然处处看着曲折,难怪向来稳妥的小安也忍不住了。
夏之安除去了心病,本娇嫩的面容重新恢复了活力,见母后心情不错,大着胆子问:“母后……可是皇弟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