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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累!夏之紫停下脚步无力的看着朱砂,好似什么努力都会在她的否定下崩塌:“母后……如果没有那次意外,你还会如此多心吗?……”
朱砂瞬间看向他,气的手指颤抖的指着这个不孝子:“混账!谁准你再提!”
夏之紫骤然捉住她的手,直直的望着朱砂的眼睛:“太后……朕远比你想象的更敬重你,请太后不要挥霍朕对你的容忍和尊敬,你错就是你错,不该因为朕提出就转移你自己的不安,太后……请容许孩儿放肆,因为您今天也触到了孩儿的底线,太后从小就教导皇儿要有所坚守要懂的取舍,所以孩儿的错,孩儿从未否认,孩儿希望太后同样正式自己的问题,不要无理取闹!”
“你……”
夏之紫放开她的手,镇定的向前踏出一步,双手平静的放在朱砂肩上让她坐好:“太后……没人否认你的价值,但你不能因此要求朕和大夏国对您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对不起,朕今日逾越了!”
夏之紫说完帮朱砂摘下划伤人的碎戒,缓缓的走出静心殿的大门。
朱砂在大门关上的一刻,瞬间把茶壶花瓶屏风向门口扔去,气的脸色通红:“混账!本宫想怎么样怎么样!用你这个逆子说三道四!”……嘭!呼啦!……朱砂摔完最后一个瓷器,目光通红的盯着紧闭的木门,手臂上穿来明显的刺痛。
春江慌忙推门而入,镇定避开满地狼藉,小心的扶住太后:“太后娘娘,皇上……”
“不准提他!”朱砂气恼的挥袖走人。
春江吓的猛然哆嗦,不经意的看到太后手臂上的青紫,急忙追上去:“太后您受伤了!太后……太后……快传太医……快……”
“不准!”朱砂窝火的推倒拦住的屏风向寝房走去。
春江怎么敢不请,太后如果受了伤谁担得起责任:“太后,您别动怒,皇上他不是有心的,如果皇上无心认错也不会跪了一夜,太后,您……”
朱砂骤然回头看向春江,气的口不择言:“他认错!”朱砂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上面的指痕:“这就是他的态度!本宫看他是想弑母!”
春江惊吓的后退一步,皇上弄的?心里顿时替皇上着急,皇上明明很睿智,偏偏对上太后就犯糊涂,认个错会死吗!
荣安追着皇上,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夏之紫清晰的听到了朱砂砸东西的声音,但他不后悔今天的话,快步向上书房走去!人人都不说,不见的她有些事做的就对!她在高位这么多年,前有大臣惧怕,后有莫名其妙曲云飞不分青红皂白的拥护,中间还有一群臣子马首是瞻,她难道就没觉的她的性格越来越霸道!
荣安追的更加吃力,距离越拉越远。
夏之紫回了上书房,膝盖上的疼痛越加明显,脸色苍白如纸,他握着从朱砂手上摘下的碎戒,瞬间砸到柱子上,摸摸脸上的伤痕,心里悲苦交叠,她教训自己就像教训一个孩子……
傍晚临近时,推迟了的早朝重新聚集着京城着京城的大臣。
“听说了吗?皇上惹太后生气了。”
曲典墨瞬间提起耳朵。
“恩,听说是太后发了很大脾气,静心殿的东西都砸了……”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皇上在太后门外跪了一夜已经和解了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曲典墨看眼徐天放。
徐天放皱着眉,没打听出可用的消息,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皇上这时候断然不会因为权势与太后动怒,那会是什么?
“注意看……太后的人现在都没到。”
“当然不在,你不知道吗,太后的人齐齐跪在静心殿外恳请太后息怒呢。”
众人闻言瞬间一惊!提上朝服快速向静心殿外跑去:“惨了惨了,怎么忘了这件事……”
秋凯归见众臣瞬间不见,不确定的看向曲典墨:“我们呢?……”
曲典墨微微蹙眉。
徐天放心神不宁的坐着,这时候他们不能去,否则今天的晚朝皇上非成笑话不可。
秋凯归无言的叹口气,看着大殿内寥寥无几的臣子,危机感觉让他心里隐隐不安,莫非真到了皇上和太后不得不斗的时刻,如果那样无论谁赢对夏国都不是好事。
静心殿外众臣跪拜,春江、春月表情凝重。
曲云飞、徐君恩站在殿内。
徐君恩看眼放下的珠帘,微微的叹气:“太后,皇上年少气盛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皇上还小有些事分不清轻重您体谅一下……”徐君恩等了很久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想了想后,似乎下定决心般,首次大逆不道的表态:
“如果太后实在生气,微尘和太督愿斩下皇上所有的羽翼,让皇上成为名副其实的孤王!”
曲云飞看眼徐君恩。
徐君恩表情苦涩,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真不适合他说,不过如果有一天让他二选一,他会为太后重新扶持一代帝王!
曲云飞苦笑的摇头,徐君恩的心是好的,但朱砂对夏之紫永远不会谈夺权更不会自己否定她一手捧上去的皇上,她的骄傲和自尊心就是这么奇怪,他太了解她的小心思了,就像她的谬论一样可笑:“他在为你夜不归的事生气?”
朱砂挥挥手想让他们下去,她现在想静一静谁的意见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