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惊动了府中上上下下所有管事的人,王府刚没了少爷,这个绝对不能出问题,王妃亲自坐镇,老王爷也守在了外面,脸色焦虑,王府本就人丁稀薄,好不容易有个孩子怎么就……
大夫把完脉出来,忧心的开了一副帖子:“幸亏接触的有害物质少,吃两贴药好好养养应该问题不大。”
王妃终于松口气,送走了大夫后,彻底查了容秀的所有用度,侧房的一切布置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她不想猜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是有人害孩子还是有些人拿孩子上位!这个孩子都必须生下来!
王妃搜走了所有可疑问题,侧房从里到外换了布置,她留下自己的心腹负责容秀的起居,并且含蓄的软禁了正房所有的仆主,没有必要不可接近侧房!
奶娘收到消息时,添油加醋的转给主子:“不过是一个妾生的孩子,至于劳师动众到这种地步,王妃分明是用错了地方,除了嫡子嫡孙谁能让王府这样护着?夫人,您不可不防呀!”
云儿生气的砸了手里的药碗:“为什么没有死!凭什么她的孩子没有死!你们怎么办事的!”
奶娘吓了一跳,从未见夫人这样怒过,全然不似她影响中柔柔弱弱的小姐:“夫人……”
云儿面色狰狞的吼道:“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她给我儿子陪葬!陪葬!”说着几乎气昏过去!
奶娘急忙扶住夫人,心里没来由的惊慌,她家小姐何曾这样无情过:“奴婢想办法,奴婢一定有办法。”
容秀从未想过有人想害她,她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得罪过任何人,这次不是她第一次有身孕,她知道该避讳什么一直很小心,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容秀想到王妃搜出的东西心里阵阵后怕,听闻过王室争位的手段,没想到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嫁入王府时,王府只有一个夫人准许陪着王爷圈禁,从未见过争宠的手段,如今阵阵后怕,怕保不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夏永威听说容秀险些出事,首次踏足了后院,陪着她坐了很久很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夏永威沉默的思考着四王府的几个孩子,夏长丰从入府就开始生病,现在新出生的两个孩子听说身体也不好,到底是皇家福薄还是女人的心里他们猜不透,明明都是疼在心里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残忍的事!
夏永威陪容秀做了一会就走了,他现在甚至不敢相信,前段时间云儿的那场意外是不是容秀的虽为,女人为了孩子改变的让他陌生。
容秀没有挽留夏永威甚至没有恳求他的保护,她纵然脾气柔弱,可为了孩子她知道该避免什么。
夏永威以为出了后院就能远离让他心烦意乱的人,可他断断没有想到去茶楼喝杯茶,竟然让他听到如此惊人的丑事!
夏永威几乎瞬间判断出对方说的容秀,他们说容秀肤白说容秀是他见过最柔顺的伴甚至用不雅的词汇形容着容秀的小毛病。
“那女人才够味,看着像良家妇女,到了我们爷房里照样叫的喉咙发哑。”
“没觉多漂亮,我跟我们爷巡视时也见过几次,经常去八巷卖菜,真那么好用?”
“你们爷试试!你看她经常出来跟我们爷见面就知道了,要不如良家的妇人谁没事天天出来买菜,还不是想我们爷的功夫。”
“好弄到手吗?看着不像好下手的人。”
“那才够味,我们爷第一次是绑着上——”
夏永威瞬间冲过去撕烂了他们手上的画,眼神暴虐凶狠:“混账!你们算什么东西!”夏永威拎起说话人的衣领:“说!你们爷是谁!”
那人也是亡命徒本想反击,但见冲上来的官兵叫着郡爷,吓的顿时蔫了下去。
“说!否则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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