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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进感念的拱手退开,此张脸对他有恩,高家的荣耀是太后一手提拔,没有太后就没有状元出身的高进,怎能让他忘记。
朱儿怎受得住三大肱骨之臣对她施礼,慌忙推开一步回礼。
相似的容颜,年轻的面容,却做着不属于‘她’的动作。
三人见状险些没撞在一起,堂堂三大厉臣因小姑娘的一个礼数方寸大乱,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让顶着太后面容的人对他们回礼,慌忙拱拱手跑了。
小九看着他们消失后扑哧一笑:“少史,奴婢看这三位大臣一点都不可拍,您看他们刚才慌张的样子,好像见了太后一样?”
朱儿却笑不出来,她目送三人离开,心中微恙的垂下头,那么想吗?连他们也会失态,可……再像又怎么样,只是一张脸而已,她永远学不来姑姑的手段,就算凭借进了宫,也不能改变什么,她是不是该放弃……
荣安出来恭敬的道:“少史娘娘,皇上让您进去。”说完擦擦汗小心的跟在后面,总觉眼前的人能突然变成另一个人让他们心惊胆寒。
余展出了皇宫,感触的望眼背后宏伟的建筑,真像?就如看到她一般:“她出现在上书房外不是偶然。”
庄客、高进沉默的点点头,他们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帮她吗?
余展回过头慢慢的走着,他不知道,当初太后并为提拔朱少史,何况长的太想总归有点……“若是朱少史上位,以后国宴和祭奠她会经常去吧……”
庄客、高进愣了一下,再次点头,是帮还是不帮?
余展没有说下去,踏着宫门前石青的台阶一步步的向外走,该不该呢?让他好好想想?即便是相似的脸,不是她还不是她,‘她’不对臣子回礼、‘她’从不正眼看他们,他们有没有胆子亵渎不该挖出来的往事。
赵芮希从儿子手里接过信,想也未想,直接写了一封给名存实亡的相公!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没了她说不起什么,儿子不管也算做父亲的给儿子自立的动力,可那是他的女儿,那么小的时候就知道爹爹不喜她,不敢要求父亲带她去花会的女儿,他有什么资格在女儿需要他的时候不出手。
我要晴儿为妃为后,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从此,两不相欠,赵芮希讽刺的一笑,是欠的还不清了,不如一刀两断!他愿意跟谁苟且就苟且去,当她一辈子眼瞎把命都耗在该死的府里,如果可以重来,即便是为了儿女她也再不入徐家门嫁徐君恩为妻。
曲忠告和曲典墨关在书房里,脸色沉重,曲忠告考虑了很久,开口道:“后朝的事,咱们插不上手。”
曲典墨把信撕成片泡入未喝的茶中:“孙儿知道。”
曲忠告惋惜的叹口气:“是爷爷不好,苦了你们?”
“孙儿不敢。”
曲忠告摇摇头,似乎想到什么,追忆般的苦涩道:“当年的曲家何至于有后朝求救的信件出来,先帝的生母是我的姑祖,大皇子和二皇子也是曲家旁支所出,先帝的先帝跟你叔叔的母族有很深的关系,百年来夏朝后宫曲家独大,就算是卓家和三江之地也不能抗衡。”
曲忠告的眼睛亮了,面容却平静的追忆:“前朝曲家说一不二,后朝曲家女子运筹帷幄,何愁什么妃位,曲家女子争的是下一代的天下,可千算万算,竟出了宏德太后,先帝为了她清理了后宫所有独大的势力,给她至高无尚的荣耀,后来,你姑奶奶与大皇子起兵,死在她的刀下,圈禁皇子,杖责你祖爷爷,可气的是你不争气的叔叔,赶着上门讨打!”
曲忠告说到带着对儿子少有的怨愤:“你可能不知道,当年你祖爷爷在朝中的位置多重要,就算是皇上也不敢轻易反驳,我没本事,你祖爷爷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你叔叔身上,指望他挑起曲家前朝的荣耀,可你叔叔……”
曲忠告不想说了,那些年曲云飞几乎是一步步的葬送了曲家多年的经营,让曲家从直臣变成了太后养的家犬,甚至在太后面前连叫也不敢叫一声:“连累的你跟皇上也不亲近……”
曲典墨低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声音依旧平淡柔和:“是孙儿自己的问题……”
曲忠告闻言立即振作:“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不如你,又怎么指望你把曲家再带入那样的盛况……”
曲典墨不吭声,不用爷爷说他也能想到曲家当年的情景,即便是现在国寺庙会保留的曲家文坛就举足轻重。
曲忠告突然道:“虽然不想承认,但你妹妹的事还是要看宏德太后的决定,就算她不在宫里,后宫的人也可以用用,冬江虽然是奴婢却不是普通的奴婢,宏德太后一手扶持的人,怎能没两下子,谁得到她的支持就等于有了整个后宫,。”
“爷爷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