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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让老爷挖?明天怎么吃水?再做一座水车吗?春江头疼的给主子放下床幔,赶紧吩咐下人储存些水。
曲折趁机告状:“娘亲坏,不给折折……玩。”
曲云飞把他抱到腿上,很严肃的开口:“你母亲是为你好,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爹爹就是娘最疼你,所以不可以说娘坏,你想想,平时是谁喂你吃饭?谁陪你睡觉?谁哄你开心?小折是懂事的孩子,心里应该知道谁对你最好,是不是。”
曲折垂下头,发现告状失败小手纠结的攥着的衣角:“折折……折……”
曲云飞拉过他的手,一点点的分开他的手指:“告诉爹爹,娘对你好不好?说真心话,用心想。”曲云飞注视着曲折的眼睛,认真的看着。
曲折被爹爹看的慢慢低下头,嘟着小嘴想了又想后,微微的点头。
曲云飞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怜爱的摸摸他的头:“那现在告诉爹爹,你基于什么心态跟你娘对着干。”饭他绝不会自己不吃,委屈他觉不会没有目的的受。
曲折的小脑袋垂的更低了,他想挖风车,但娘的态度表明不能挖,可他就是想挖,所以才利用爹爹同情他:“折折错。”然后垂着小脑袋再也不肯多说。
曲云飞想问,想趁机教给他一些正确的观点,但看儿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立即忘到脑后:“好了,不说了,走,爹爹抱你去看看风车挖出来没有。”
“爹爹最好!”曲折顿时眉开眼笑,抱着曲云飞的脸涂了一堆口水……
阴了一天的云,在傍晚时刻,降下了入秋以来第一场雨,冷风夹杂着雨水落下,增添了入秋的凉意。
西城太守府在阴雨中却灯光大亮,西太守召集了自己的派系商讨他最关心的问题:“这次的税务除了周家,本太守也想会会新搬来的曲老爷,如果周曲两家能收起全部的费用,我们这次会更有金银讨好太后。”
年轻的官员,皱着眉开口:“太守,曲家老爷什么来历我们才没有摸清楚,万一和京城曲家有什么关系,我们反而……”
五十岁的西太守摆摆手:“无碍,我们以礼相待,若他们强硬,我们收手,若他们上交,先收一万两白银看看,就算出事也能搪塞,曲府的事先这样,今年给静心殿的贡品照着去年的标准准备,不能因为宏德太后不在降低了标准。”
“太后,还是贡上所有的现银吗?新西宫那边?”
“一点不剩,至于新西宫……再等等皇上的态度,如果皇上还是不冷不热,咱们这些臣下简单意思一下就行。”
“是,太守英明。”
天蒙蒙亮起,细雨变成牛毛,地面的水坑上溅起细密的痕迹。
曲云飞坐在书房和徐君恩商议西城的事,徐君恩惊讶的道:“西城太守是皇上的人?”
曲云飞把资料放下,坐在书案前分析:“西太守每年可以捞到大量显银,但你看西城太守像有银子的人吗?每年西城都会派出大量人力物力在世界各地收集奇珍异宝,但却不见西城太守进贡,反而是足不出户的皇上,每年都能弄到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送入静心殿,就差没用南海冰石铺静心殿的地面,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徐君恩恍然大悟,随即想到什么脸色顿时严峻:“想不到皇上竟然有这样来银的渠道,这些银子若是用在军事和国策是他不至于多年来斗不过咱们!到是咱们小看了他。”
曲云飞嘴角讽刺的上扬:“不止这点,我们的确小看了他,西城每年深入丛林、河川、原野、湿地的人不计其数,死伤更是惨重,可多年来没有一件传入咱们的耳朵里,可见他给出的贴补优越程度,夏之紫果然是当帝王的料。”
徐君恩欣赏多过惊讶:“毕竟是太后一手带大的,没有两下子怎么能入太后的眼,皇上能有这样的属下,以后从政会容易很多,下官以后不用替皇上担心了。”
“你到底是谁的派系!”
徐君恩赶紧转移话题:“外面的水车你怎么解决?这一个月咱们怎么吃水,你也太冲动了,小折根本别拿不动,你那么迫不及待给他弄出来干……”
曲云飞根本不让徐君恩说完:“拿不动怎么了?我也趁机教育他,让他勤加修身以后就拿动了,没发现我儿子今早丑时就起来练功了!你们只看到我儿子不好的一面怎么就看不到他听话懂事,努力进去的性格?”
徐君恩诧异的想,有吗?“后院你怎么弄,还是修水车,万一折折还想拆……”
“那就拆,我曲云飞还给儿子拆不起几座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