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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太贵人深吸口气,不自觉的放低姿态明明她才是皇上的生母,却总觉的矮儿子一等,郑太贵人小心谨慎的开口:“听说皇儿提了高千寒一级,皇儿,他爹是高进您……”
夏之紫突然道:“母后,您用膳了吗?御膳房新添了几样菜色朕觉的还不错,太后有胃口的时候可以尝一尝。”
郑太贵脸色顿时发红,可见皇上不理会,又不敢触怒皇上只能跟着陪笑:“皇上费心了,一会让御膳房加菜,皇上要不要留下来用膳,一会宣哲也会过来。”
夏之紫却站起来,脸色不愉:“儿臣还有事,母后若没有别的吩咐,儿臣要先行告辞了。”
郑太贵人恨的牙痒痒,想喊住皇上,可到儿子的脾气又禁了声,她深知得罪了皇上倒霉的是她自己,想不到五年过去了儿子还是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现在国家兴旺天下太平,皇上能有什么公务:“既然皇上有事,就先去忙吧,国事要紧。”
夏之紫闻言转身就走,丝毫不留恋郑翠宫里生母的情分,五年来皇上除了被召见外甚至取消了来郑翠宫问安的习俗,对这位生母夏之紫能做到的只是赡养。
郑太贵人也习惯了在不触怒皇上的前提下争取自己的最大利益,只是想不到如此小心翼翼还是惹了皇上,郑太贵人面色难看的砸了手里的杯子,怒斥道:“四蕊。”
“奴婢在。”
“以后陶夫人再来,一律挡回去!”竟然敢教唆自己向皇上提高千寒的父亲,万一皇上今天不高兴自己怎么得罪的皇上都不知道!居心叵测的东西!
夏之紫出了郑翠宫就把郑翠宫的话抛到了脑后,神清气爽的舒展下身体,闲散的望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建筑群,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痕迹:“查到了吗?”
荣安被问的没头没脑,却能第一时间反映过来:“回皇上,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夏之紫闻言淡淡的拨弄着手里的佛珠,似乎早在预料之中:“难为她这么多年还知道她是女儿,朱家二老身体不适,做女儿再不回京也说不过去,你说是吧?”夏之紫的笑容扩大,手上的佛珠顿然收紧。
荣安不敢接话,皇上为太后付出了那么多心血,现在才开始收网已经是皇上能忍耐的最大极限。
夏之紫望着静心殿独树一帜的屋檐,穿透层层宫幕依然能在宫中各个角落见到,依如当年住在那里的人,想到马上能见到她,夏之紫的心猛然收紧,扯得他久不动的心隐隐生痛,他谋划了三年,三年只为了她进京的这一刻,相信朱砂一定会永生记得他送给她的这份厚礼。
可却不是以儿子的身份而是他夏之紫!
荣安见皇上又露出阴测测的表情,顿时垂下脑袋大气不敢吭一声,皇上用尽心血调开曲太督,这次宏德太后身边除了万福和那些躲在角落的护卫,没有一个值得看的护驾人,皇上这次一定能赢!
风景清幽的管道上,本来四五个闲散的侍卫坐在凉亭里抖筛子,突然六匹马拉着一辆马车飞速而过,顿时黄沙飞舞急风呼啸,待侍卫回神哪还有马车的影子,只留下愤愤不平的骂声:“赶着去投胎!呛了老子满嘴的土。”
朱砂连夜兼程向京城赶路,她本来想去邻国跟曲云飞会合,谋划千门殿接的新生意,却在酒楼内听说朱夫人重病的消息,顾不得跟曲云飞商议,写了一封书信送往邻国直接带着人马南下。
她与父母甚少见面却不是没有感情,朱砂权势滔天深的先帝宠爱时,朱老爷从未趁机邀宠,后来朱砂代替皇权说一不二时,朱老爷依然听从女儿的话没有设政,虽然朱家的儿女也会做些地痞流氓的事需要太后包庇,但朱老爷对女儿绝对言听计从。
朱砂虽然常埋怨那对夫人势力添麻烦,但甚至父母对她的宠爱,所作所为也不会触犯了朱砂的底线,在朱砂最难做的那几年也曾为朱砂在政途上‘贡献’了一个儿子。
朱砂是喜欢她的父母的,养了自己十二年的父母她怎么可能忘了,不让父亲在京为官也是不想他成立别人利用的工具,如今父母生病,她焉有不急的道理。
曲寒坐在马车上,见母亲总是心神不宁,懂事的握住母亲的手柔柔对着母亲笑:“外公一定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