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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安突然觉的就算宏德太后不让他死!皇上也能把他逼死!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伺候皇上!
夏之紫把毛巾扔入水里:“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朕送你吗?”
荣安哪敢!赶紧调头跑了出去!吭也不敢吭一声,但他出去没多久,又风风火火胆战心惊的跑回来:“皇上!不好了!曲太督进宫了已经到玄天门外了!皇……皇上……不……不好了。”
朱砂闻言骤然看向夏之紫,随后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闲散的看向床幔上的飞龙游海,表情如释重负。
“得意了?”夏之紫说完,愤怒的看向荣安:“喊什么喊!来了就来了能吓死你!他已经不是夏国太督再记错别怪朕不客气!自己下去领罚。”
荣安不敢有意见,蔫蔫的出去了。
夏之紫站起来,意味深长的看床上的人一眼:“我自认没亏待你,你何必这样对我。”随后转身带上侍卫去帝寝殿门口堵曲云飞!
曲云飞连夜兼程一刻不敢耽搁,原本两天半的路程一天就到了,曲折比他还快的冲劲帝寝殿,钻过夏之紫密集的队伍,撒腿向内殿跑去。
侍卫拦不住他,胆怯的看向皇上,不是他们不尽力,是这孩子太快!
夏之紫没有说话,迎上疾步的曲云飞。
曲云飞本能的忽视他,快速向内殿走去,朱砂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整整九天,曲云飞几乎做好了最坏的准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他比谁都急。
疏桐见曲云飞没停,骤然大声提醒:“曲大人,皇上在此。”
曲云飞当没听见,直接向内殿冲去,不要说他从小看着夏之紫长大,就算没有看着,他也可以无视夏之紫任何命令。
疏桐见曲云飞不停,抬脚要追上去。
夏之紫拦住疏桐,脸色不见起伏:“让他去。”五年不见,想不到他还是老样子,果然是身份超然的人物,可即便再超然又怎样,他也见老了。
曲云飞见儿子已守在朱砂身边,赶紧奔过去查看朱砂的情况:“你怎么样?对不起,我来晚了。”说完搭上朱砂的脉搏紧张的查看她的脸色:“他们有没有伤你?你绝的怎么样?哪里疼?有没有外伤?”
朱砂婉儿一笑,看着曲云飞乱担心的样子,好像又看到了当初胡乱找问题的他:“没事。”夏之紫刚才已经解开了她的穴道,现在就是有些虚弱:“没有外伤,他们还没找到机会下手,宫里戒备森严,隐匿在这里已经很困难,想必也没时间管我。”
曲云飞松口气,这才开掀开她手上脚上的衣物看看有没有留下被绑的淤青。
朱砂刚想按住曲云飞的手。
曲云飞已经愤怒的握紧双拳:“可恶的混蛋!他们在哪里!我定百倍奉!”
朱砂诧异的看眼手上的淤青,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夏之紫做事越来越谨慎了:“已经没事了,是死是活也已经被夏之紫处理了,我还好只是轻伤。”
曲折趴在床头看着母亲,坚定的道:“轻伤也是伤!娘!不能轻易放过想伤害你的人,就算他们死了,也该把他们挖出来碎尸。”
曲云飞随即附和,脸上的阴狠还没有散去,更何况伤害的是朱砂,那些人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朱砂见曲折把碎尸说的如此简单,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她早已不知对曲折她是成功还是失败,尤其是曲云飞竟然不以为意,还跟着起哄,简直是胡闹!
但朱砂也懒得再纠正他们,只是委婉的提醒道:“小折,你弟弟在冬江那里,让茶焉带你过去看他好吗?”
曲云飞着急道:“寒寒怎么样?有没有受了惊吓。”但想想寒寒的脾气,估计什么感觉都没有,曲寒和曲折有些时候非常像,只是后者是因为不在意所以不在意,前者却是对什么都不在意,不多的相处中,曲寒也是慢悠悠的性子,惭愧的是,曲云飞并不怎么担心曲寒,他趋利避害的本事比朱砂好的多。
曲折不想去,弟弟哪有娘好,何况弟弟根本不需要他。
有一次他偷偷带着曲寒深入南木丛林,半途却因为追一只老虎把寒寒丢在了丛林里,等太阳落山他打完老虎,发现寒寒不见回头找到寒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