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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们贴心。”既然回来了,朱砂也会安心的留下来,想必过了这两天有的忙了。
天色渐渐的黑了,闹腾了几日的皇城幽静如初,家家再次关起门来,一片祥和,可放在了暗处时,谁又知道谁家的难事。
静安王府关起了大门,大红灯笼如一轮鲜红的圆月挂在皇亲国戚的府邸,宣告着如今徐家在皇城独一无二的地位。
徐君恩坐在大殿之上,对上主位上的夫人并没有人任何抱怨。
赵芮希沉默的屡着手中的绢帕,既不说话也不赶他离开,说了恩断义绝自然不是儿戏,走的时候没有顾忌他们母子死活,她现在为何要眼巴巴的等着他回来,她赵芮希没有相公一样能活,他不愿意回来就永远不要回来不是更好。
徐天放坐在下首也不开口,子不言父之过,他对父亲生来敬畏,何况母亲……嘴上不饶人,可前些天父亲为太后心力交瘁时也没见母亲跟父亲生气还让下人小心的伺候着,其实只要父亲低个头母亲定不会责怪父亲。
徐天初陪着生母站在人群的最末尾,不管他在官场地位多高都不能改变他在徐家不受宠的地位,何况王妃对他也存有仁心,至少可以叫自己的生母母亲,只是王妃今晚把家里的人都聚集在这里,想做什么?给父亲难看?
贾夫人偷偷拉拉儿子不让他四处看,她虽然比其她妾侍生活好,可也不想得罪王妃。
徐君恩也意识到自己回来的不是时候,这几天习惯性的回来,今天也条件反射的回来了,看来今天有场鸿门宴了。
徐君恩累了这些天,不想再跟赵芮希多说,满屋子的人他深有愧疚,但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多说无益,徐君恩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赵芮希屡着手里的绢帕也不出声,直到徐君恩离开赵芮希都没动一下,她没指望徐君恩跟她解释,徐君恩是谁,人家是宏德太后身边的第二近臣,当然不屑于跟她解释,五年了,她以为最不济徐君恩也能混的好一点,想不到还不如从前,让她想认输都觉的他可怜。
徐天放见父王走来,着急的看向母妃,这么晚了父亲能去哪里。
赵芮希并没有看儿子,直接道:“这么晚了都散了吧。”
屋内的人没有异议的告辞,王爷对她们来说太过渺茫远不如王妃的存在有震慑力。
赵芮希看着所有人出去后,也没让儿子开口赶他走了,这些天她心里也不好受,他怎么就不把那份冷情用在朱砂身上!活该落得现在的下场。
赵芮希在桃砚的搀扶下起身,心里并不好受,她嫁入王府这么多年,就算不是为了那口气也看不过自家相公这样的下场,放着堂堂静安王不做去追那个女人,最后又得到了什么?活该有今天的局面,但谁说的准,也许人家愿意也说不定。
徐天放偷偷追上父亲,想让爹去城中他的府邸住:“爹!爹!”
徐君恩听见徐天放叫他,停也没停反而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快速消失在徐天放面前。
徐天放站在原地,为难的看着父亲离开:“到底怎么了?只要父王说几句软话母妃想必也……”徐天放不敢夹在父母之间,母亲的事还是要父亲放软才能解决……
徐君恩城西有座宅子,身为静安王也不至于没有落脚点,何况他并不介意发生的事。
静安王府内,赵芮希睡下来又坐起来,想来想去也睡不着,最后不得不掀开被子下床自我气恼的吼道:“桃砚!桃砚!”
“王妃娘娘。”
“你去看看老爷睡了没,他那里需要什么你帮着照看点,这些天想必他会一直呆在京城,你带几个侍女过去照顾他,别让王爷出门失了规矩说我们王府没有调教好下人!”
桃砚含笑的诺下,心知王妃还是放不下王爷。
赵芮希板起来怒道:“再笑把你卖到青楼去!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
另一边,曲折不高兴的看着爹爹:“为什么我们不能再这里动阴的!娘被什么皇上留下爹的面子都没了!”
曲寒拿着毛巾为爹爹擦肩上的伤痕。
曲云飞点头示意了一下,转向儿子:“哪有那么简单?你以为所有国家的皇宫都能随便进?你记住,有千年皇陵的家国是不能随便进的,即便是千门殿的任务也会尽量避开三大主国,但这些年其他两国相继败落,基本没有威胁性,相反夏国依然名副其实。”
曲折站起来,不以为然:“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不就是几个老不死的,不信他们还有传承!”
曲寒看哥哥一眼,继续认真的为父亲包扎,爹爹都有传承凭什么不让别人有,曲寒反而觉的,哥哥的传承或许不如宫中的传承好,他被关着的那几天才知道,这里的人很小的时候就被扔下过地宫,活过来的才能接受几个老爷爷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