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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嚒嚒见公主和驸马终于回来,赶紧给公主使眼色。
顺公主看不太懂李嚒嚒的意思,这里又不是宫里,驸马又没有不高兴,李嚒嚒在做什么?
徐天初见李嚒嚒急的来回走动,猜着是有什么事,不再跟顺公主说话,赶紧进了内殿。
夏之顺第一次见到了她婆婆,惊讶的掩住嘴看了贾氏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她不知道贾氏在等他们。
徐天初一看是母亲松了一口气:“儿臣见过贾姨娘。”
夏之顺非常抱歉的站在一旁,歉意的看眼徐天初,如果她知道母亲等她一定不会带着驸马乱走,害的贾氏等到现在,那怪李嚒嚒向她递眼色,怕是徐天初生自己的气吧。
贾氏见公主没一点上前的意思,脸色不禁更黑了几分,她家天初一直是恪守本分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晚还没回家,公主有什么天大的世要玩到现在。
夏之顺当然不会给贾氏行礼,即便贾氏是驸马的母亲,身份也不在那,夏之顺就算再不懂事也不会在礼节上失了皇家的脸面。
李嚒嚒自然不会让公主看贾氏的脸色,只是李嚒嚒知道公主是位心善的孩子可能会不好意思,何况公主毕竟是出嫁的女儿回来晚了必定不好,才让公主收敛收敛,可没有怕了贾氏的意思。
徐天初也没想过让公主向贾氏赔罪,不要说顺公主是公主,单凭顺以长公主之尊出嫁,也断然不可能向母亲问礼。
可贾氏却在等公主给她俯身,错在他们难道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吗?这么晚了才回来,若是传出去多不好听!贾氏一声不吭的等着,身为婆婆,她觉的完全有资格教训不懂事的儿女。因为等着公主表态,贾氏甚至没有理会儿子。
夏之顺知道贾氏生气了,见贾氏不理自家儿子,赶紧用手碰碰驸马,好心的示意他哄哄老人家。
徐天初温和的对夏之顺笑了笑,随即看向母亲:“贾姨娘,这么晚了,让仆人伺候您休息吧。”
贾氏见儿子包庇媳妇,顿时不高兴了:“你们这么晚去了哪里?”
李嚒嚒闻言顿觉不好,她不是不让贾氏问,而是王妃如果不过问贾氏断断不能越权,否则这事就说不清了,于是李嚒嚒快速上前一步:“公主,水已经备好了,您该休息了,贾夫人一定有很多话想跟姑爷说,公主可否先随老奴回房。”
夏之顺赶紧点头,这里没有母后,她也不太会应付其她长辈,尤其是重了不行、轻了不可的姨娘婆婆弄的她也很为难:“我让人收拾出东苑的房子,你们慢慢聊。”
徐天初点点头。
贾氏气就不打一处来,见公主真的带着她的奴婢离开,更是怒火中烧,她好不容易出宫见他们一次,他们不在府中也就罢了,儿媳还如此态度对她,是不是都嫌弃她只是姨娘,可姨娘是她愿意的吗?
如今好不容易把孩子们盼大了,想不到儿子娶了公主就忘了还有她:“半夜三惊不在府上,你们去了哪里,万一让王妃知道你让我怎么做人?她是公主当然没人怪她,到时候说你治家不严让全京城都看你笑话,孩子,公主我们自然是高攀了,可说句难听的,若是宏德太后,公主还不见得能配的上你,所以,媳妇该管还得管!”
徐天初惊讶的看母亲一眼,印象中母亲是位逆来顺受的女人,她很少说话,遇事总是哭,偶然发脾气也是背对自己,在王府中并没什么存在感,他还是第一次见母亲说这么多话。
贾氏见儿子丢魂了一般更加生气:“听到没有!”
徐天初皱眉,但还是应道:“孩儿谨记。”若是没有宏德太后他又怎么会官拜将军,所以母亲的话并不成立。
贾氏送算咽下了这口气:“我得到王妃的首肯可以在这里住几天,你这些天如果没事就多在家呆着,别总跟她出去乱跑,这么大人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理没数吗!”随后忍不住抱怨道:“这都几个月了,也不见她那里有动静。”
徐天初低着并不接话,在他看来这件事并不重要,安公主也是婚后三年才怀上,并没有什么不妥。
贾氏到底不忍心怪罪自家儿子,见儿子衣服老实好欺负的样子就替儿子不值,谁人不知顺公主骄纵,能配自家儿子是她的福气:“你赶紧去休息,明日还要办公,早点睡。”
“是,姨娘。”
翌日一大早,贾氏早早的起床了,长年的晨昏定省是早已习惯的时间,可当她起来用早膳时,居然发现公主还没醒。贾氏忍不住问:“公主一般情况什么时候起床。”
小丫头没心没肺的回到:“接近中午,夫人要找公主吗?奴婢让人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