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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努提拎着自己的包缓步从院落里走了出来,但站在门口处的奇门中人,似乎颇有默契般的没有让路,静静的看向桑努提——连续发生了两起刺杀事件,不管这些事情与他们有无关系,但发生在了眼皮子底下,那么,你桑努提如果不说清楚的话,不能轻易让你走吧?
赛纯阳吕善叹了口气,摆摆手道:“让桑努提大师离开吧,马小友都说了,与他无关。”
吕善的话,让众人无奈的苦笑无奈,只得往旁边挪了下脚步,让开了一条两人来宽的道路——也是,咱们何必好奇与别人之间的恩怨。
桑努提沉默着走出了中华苑,然后放下包,转身双手合十向众人躬身。
继而,桑努提没有再看众人复杂的眼神和表情,拎着包孤独的往远处走去。
“桑努提大师,一身是胆,令人钦佩。”小脚娘娘黄二姑忽而轻叹了一声。
众人微微愣神儿,继而纷纷点头,是啊,平心而论,换做是他们,谁敢孤身一人毫无所惧前来与人斗法,且抱着要重伤人的想法?不过……胆量固然是有了,但未免太愚蠢。
吕善微微一笑,道:“桑努提只是幸运,蛮夷小国,井底之蛙,太狂妄了。所以说,是那位马小友心胸宽广,不与之计较罢了。”
“是啊是啊。”
“英雄出少年,我们都老咯!”
“不知道那位马小友,师从何人,又是哪里人?”
“也没来得及问下铁卦神算卢大师,他们看起来很熟悉。”
就在众人纷纷感叹着,疑问着的时候,站在吕善身旁的金不换笑着开口道:“我想起了一个人……”
众人把询问的目光看向金不换。
“坐地阎罗马不为。”金不换微笑着看了看众人,简简单单道出了一个人名。
众人不由得一惊,面面相觑着,继而才纷纷或点头或疑惑的议论起来:
“是他的传人?”
“坐地阎罗也重出江湖了吗?”
“据说,坐地阎罗已然仙逝了啊……”
“那位小友也姓马,术法精妙,修为境界高深,而且和卢大师相熟……当年的坐地阎罗,好像在奇门中朋友不多,卢大师却和他交往甚密,应该就是坐地阎罗马不为的传人了。”
这般热切的讨论中,却丝毫没人去考虑和担忧,今天发生的事情是否会给他们带来什么麻烦——毕竟按照常理来讲,他们是目击证人,并且被行刺者原本就是和他们在一起的,警方不可能不调查他们的。
倒不是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才毫无所忌,而是……他们很清楚,这种事儿自然有人来料理。
和那几名保安此时的心态相比,这就是常人和奇门术士之间很多方面的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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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秋阳高照。
涞宝公路两侧尽是令人赏心悦目观之则心旷神怡的青山秀水。
然而此时车中人哪儿还会有什么良好的心态去欣赏大自然的风景秀丽,从而去陶冶心怀情操呢?
吴琼还未从震惊中完全恢复过来,紧攥着方向盘的她已然摘下了遮阳镜和棒球帽,秀美的双眸中透着紧张的神色,好像生怕某个地方忽然会有子弹飞来,抑或是,有什么车辆突然出现把他们撞下山崖,撞的粉身碎骨。
“小琼,没事了,不用紧张。”马良微笑着劝慰道。
“哦。”吴琼点点头。
马良故作轻松的开始闲扯些话题,道:“小琼,那个姓曲的保镖叫什么名字啊?看起来挺厉害的……”
“他叫曲启平,当过兵。”
“你爸身边,有多少这样的保镖?”
“他们都是公司里的保安人员。吴琼的语气放缓了许多,很明显这样的闲聊让她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马良似有些好奇般问道:“他们的工资都很高吧?”
“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不多,差不多一个月八九千吧,曲大哥可能要多一些,他给我爸开车,每次出差也会在一起。”
“这还不多?我靠,月入过万的保安,我都想去你们公司干保安了。”马良故作惊诧表情夸张的撇了撇嘴,露出一抹羡慕的神色,继而笑道:“也是,对于世纪华兴集团来讲,真不算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