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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张书林连忙站起看向她恭敬说道:“多谢,辛苦你了。”
“不客气,我还有别的病人需要我,隔壁一位先生的日子不多了,马桦先生天天来看他。”
说罢她也出去了,她倒是点醒张书林,隔壁的病房里,有一位老先生,能让马桦天天来看他。
“你去调查一下这位先生的来历。”
张书林语气变得凌厉,这位住在对面的人,劳烦马桦来天天看他,那明显他的地位举足轻重。
“知道了。”黑衣男子看向他:“张书林先生,你知道吗,张不同先生在昏迷前,惦记的是你。”
这些简短的岁月,张不同宛如一位长辈,带着张书林前往洪天伟将军牺牲的地方,这个场地他愿意带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来瞻仰,想必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把张书林当成自己人了。
“他……希望他可以好起来。”
张书林揉了揉眼睛,他非常感动,张不同陷入昏迷当中,他还是想着自己,自己有些情不自禁了。
“是啊,我也一样。”
说罢,张书林与黑衣男子坐在一边,静静地等候张不同先生的醒来,而司机也在一旁守候,虽然他是极不情愿的,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张书林的跟班,老板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张书林已经完全取消了今天的安排,今天他只想陪在张不同这位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旁边,而且在偌大的重症病房当中,只有他和黑衣男子,却没有一个家属,也不知他还有没有亲人。
“你知道张不同先生还有亲人吗?”张书林低声询问,他不想吵醒张不同。
“我想是没有了。”黑衣男子轻轻叹一口气,目光黯淡:“张不同先生在战后一直寻找家人,后来……”
他欲言又止了,张书林心中很清楚他为什么会说不下去,战争夺走了张不同所有的家人,而他活了下来……与其他的老兵不同,他没有离开人群,而是有一种信念支持他,他想看到年轻人的辉煌。
“我知道了,现在只有我们陪在这位老兵的身边了。”
张书林面色凝重,躺在病床张不同的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嘴角浮肿,额头上的伤口缠绕绷带。
“你看!”黑衣男子惊呼。
指着张不同,他似乎在呢喃说着什么,似乎昏迷的他还在想些什么,那声音愈来愈大,张书林立刻站起,凑近到张不同的身边,细细听他的话语,但是只言片语,模糊不清,他只能听到寥寥数语。
“张书林先生,张不同先生在说些什么。”黑衣男子好奇地问。
“都是一些无关词汇。”张书林想了想回答他:“他提到一个名字,是个女人,看起来是他的妻子。”
“女人?一定是方雯小姐,张不同先生在战后遇到的一位女孩,她很年轻,和你一样,张不同先生资助她读完了大学,然后方雯小姐爱上了张不同,但是他拒绝了,因为他在战前已经结过婚了。”
这件事情他曾经询问过张不同先生,为何不接受方雯小姐的爱,原因就是这个女孩年龄太小,而张不同年纪太大,他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胜似父女的关系,至于结婚,张不同是极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