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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周禹目前只是洞虚境，距离真仙都远着呢。

现在身边坐着一位在诸天万界都属于顶级强者的混元大佬，真的是太出乎意料了。

当然，周禹心里很清楚，这里存在的必然不是他的真身。

或许这只是曾经存在的片段，只不过他们具有化虚为实的逆天能力。

周禹嘴角微微上扬，虽然颜回是混元境，但他相信自己未来成就绝对不止混元境，所以也不需要太过在乎。

“师兄，可有什么秘术传给师弟？”周禹十分严肃地看着颜回。

“没有。”颜回非常果断，就是没有，哪来的秘术。

“师兄请放心，小弟不会嫌弃的，什么大罗秘术混元秘术都可以，小弟一点也不挑。”周禹接着问道。

颜回扫了周禹一眼：“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周禹：“？？？”

什么鬼，你堂堂儒门圣人竟然口吐如此粗鄙之语，不怕让人耻笑吗？

“话说云易，你为何不听一听混元大道？”颜回无视了周禹的表情，笑着问道。

“混元？离我太过遥远，现在知道反而不是好事。”周禹心中有数，他现在连真仙都不是，还想着混元，做梦都没有这么做的。

“孺子可教也。”颜回面带笑意，颇为赞赏地看着周禹。

“没有好高骛远，云易，不，周禹，你的确很不错。”颜回双眸好似透过无尽时空，看到了周禹的本体。

“师兄过誉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而我向来如此。”

“嗯，不过就算你想听也是不可能听到的，师尊他老人家会选择性屏蔽，没有大罗境界是不可能听到混元大道的。”颜回笑着解释道。

“原来如此。”周禹试着放开神魂的束缚，果然什么都听不到。

“时间不多了，待师尊回答完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我之间就要说再见了。”颜回并不像一位混元至尊，反倒是像邻家大哥哥，让人感到很亲切。

正所谓圣人有千面，你永远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幅面孔。

当然也有另外的说法，叫做返璞归真，圣人亦是人，可重新回归普通人的想法。

周禹对此也不是很清楚，因为不管是哪一种，对他都没有坏处。

“师兄请放心，你我必会有再见的一天。”周禹笑着说道。

“我也相信会有那么一天。”颜回亦是笑着说道。

“到那时候，我.一定会超越你。”周禹立下了flag。

“那我便拭目以待。”颜回笑呵呵地说道。

“尔等还有何问题？”这时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混元大道已然讲述完毕。

周禹敏锐的注意到那几尊存在都十分恭敬的在行礼，显然受益匪浅。

“启禀老师，吾等已无问题。”有弟子答道。

“嗯，很好，周禹你有什么问题要问？”老者轻抚长髯，目光投向周禹。

“老师请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想。”

“可。”老者同意了他的请求。

周禹沉吟片刻，内心不断地思考着，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

“敢问老师，何为道？”

轰！平地起惊雷，天地发出轰鸣声，所有人内心皆是一颤。

老者苍老的脸上挂起了笑容，伸出手指着周禹说道：“汝便是道。”

“我就是道？”周禹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