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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熙一听神圣凯莎的话，非但没有静下来，反而更激动了。

“男人婆，你倒是继续说啊，藏着掖着可不像你。”

天使彦安静地站在下方，聆听着两位王者的对话。

现在的她还没资格与王者平等对话，只能当个听客。

“老妖精，我要去探索虚空。”神圣凯莎正色道。

“虚空？你不是不承认虚空的存在吗？”鹤熙面色一滞，反问道。

“对你们而言是虚空，是终极恐惧，而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神圣凯莎自信一笑。

这句话在其他人嘴里说出来，那就是狂妄自大。

但神圣凯莎不同，她是掌握五道法则的真神强者，超神世界的虚空，在她眼里真的不算什么。

能让她重视的，真的很少。

“男人婆，探索虚空与你退不退位应该没关系吧！”鹤熙与神圣凯莎相处了三万年，对她是相当了解。

她这一举动，未尝没有偷懒的意思。

“老妖精，你歇了那么久，也该轮到我了。”神圣凯莎不置可否，笑的相当开心。

“我就知道。”鹤熙一摸额头，满脸无奈。

“放心，老妖精，我这不是准备好了继承人吗？”神圣凯莎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在担心什么？”

“就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太年轻了些？”鹤熙眉头微微皱起，随后又解释着，“我倒不是怀疑彦的能力，你应该明白天使们的现状。”

天使文明虽然较其他文明要先进许多，但一些很恶俗的传统观念也是存在的。

比如说，论资排辈，比如说，长者为尊。

天使彦的实力绝对不弱于任何一个老一代天使，甚至犹有过之。

但她年龄太年轻，只有七千岁，与那些动则上万岁的老妖精比起来就是个小妹妹。

虽然说我打不过你，但我就是不服你，比较典型的就是天使若宁，她除了神圣凯莎，谁也不服。

作为地球上帝神话中的加百列原型，若宁的实力毋庸置疑，绝对是三王之下最强者。

但她只服神圣凯莎，浑然不将其他两位王者放在眼里。

这其中未尝没有她自持资历的原因，毕竟她也是活了三万多年的老妖精。

现在那群老天使对神圣凯莎绝对服从，但换了彦那就未必了。

神圣凯莎还在，对彦会毕恭毕敬，一旦神圣凯莎去探索虚空，消失不见，谁还会听彦的。

“无妨，我相信彦。”神圣凯莎看着彦，笑着说道。

“算了，既然是你的选择，我自然会遵从。”鹤熙见此，知道神圣凯莎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

至于什么艾妮熙德之类的，她连提都没提。

所谓的数据库不过是死物，又怎能比得上神圣凯莎的神谕。

“彦。”神圣凯莎看着下方的天使彦，轻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