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没过一小会,周围数十条透明的细管立即缠上莽憨大个莽憨异形的脑袋,以那各横切的直线为分界,咔嚓一声,将莽憨异形的脑袋粘糊糊地掰开。
顶上的金黄色管道收了回去,又伸下一只如蚯蚓一样扭动不停地白嫩管道,垂直插入莽憨异形的脑袋,一阵稀里哗啦地搅动,裹着一个黑乎乎地头颅状的祜液块缩了回去,藕断丝连的黏液被细细地拉长,看起来十分呕心。
同时,顶上并列伸下另外一只白嫩管道,蜷裹着一只晶莹别透如火云一般的头颅状黏液块,粘糊糊地家入异形裂开的空壳脑袋中。
接着,细小的透明管子立即开始喷吐粘液,迅速缝合莽憨异形的脑袋…
聂云刚回过味来,各件发射地警觉抬头,果然他的头顶上,也缓缓伸下一条金黄色的管子,冒着獠烟,对准他的异形头…………
“换了脑袋,自只不就彻底挂了?”聂云再怎么克制,也保持不了刻意的平常心了,必须反抗,让它们换了脑袋,他那里还有命在!
眼见金黄色的滚热管道就要戳上来,聂云拼命地挣扎,千钧一发之际,只堪堪避开金色管道挤出的冒着燎烟的溶液。
那些剧烈的腐蚀性的液体,顿时将他的脚下的黏液平台划出一个长长的大口子。
聂云的突发性不合作,令固定他的管道们十分愤怒,加紧了收缩力度,准备将他重新归位道正确的位置上。
这时,金色管道再以次对准聂云的异形头,准备开颅挖脑。
聂云急了,如果让它们把自己的脑袋挖上去,再重新炼化出来,他不敢保证自己的意识会不会被抹去。
虽然这个过程很快,他见莽憨异形的脑袋被送上去只一会的功夫,就被又送了下来,但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敢试。
好不容易活着,哪怕是异形身,但起码意识还是自己的!
聂云大急之下,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如今诸般武器皆无,只能转头撕咬捆住他身体的那些管道。
这些管道并是不具备攻击性,在聂云的血盆大口下,迅速断开散落。
他的过激行为,立刻引起了巨巢的注意,数条他认识的攻击性管道立即从四面八方探了过来,骇骇地对准他,只要他再稍稍有一点异动只怕就要被撕碎一空。
聂云急中生智,连忙张口嘶鸣几声,然后摇头晃脑以表示自己已无大碍,也不敢确安巨巢是否能够看得懂?
他没注意前面的莽憨大异形竟然紧张地盯着他。
过了近几分钟的时间!也不知道巨巢真的是看懂了他的意思,还是因为资源的珍贵,见聂云再无其他过激行为,且仿佛是恢复正常一般,终于撤去一直悬在聂云头顶上的那只金黄色的管道并将他和那只莽憨异形一起送往出口集结地。
聂云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以异形的形态做这个动作有些滑稽,但他毕竟是人。不是异形,根本不习惯异形的行为举止。
那只莽憨异形一直走在他前面,很快他们两只新修复好的异形,被驱赶融入了大量刚刚修复好的其他异形群之中。
在出口位置,一条条忙碌的粗大红色管道,一刻不停地由管道里喷射出一团团粘糊糊、犹如老式电视机般大小的半固态粘液团每只出去的异形,都排着队各领一团,吞入口中。
当聂云与那只莽憨异形越来越接近粘液团分配处的时候,他敏锐地发觉一股强烈地、不可抑制的饥饿感向他袭击而来,进食的欲望十分强烈,而目标就是他已经不知不觉地紧紧盯住的那些半固态粘液团。
越是着急,异形队仿佛移动地越慢,聂云都快饿的不行了,几乎是摇摆着身体向前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