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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的声音虽然是并不洪亮,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地平静。
不过这声音传入范启昌和田永良他们两人的耳朵里面以后,却是如同旱地一声惊雷那般炸响在了他们两人的心里面。
即便这两人先前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但是当许言一语道破那张信纸之内玄机的时候,他们两人还是深深为之感到惊惧绝望。
这买凶杀官的事情一旦彻底地暴露开来,他们范田两家还有什么活路去走?
任由范启昌和田永良他们两人的身形不断颤抖好似筛糠那般,许言视若无睹地嗤笑了一声说道:“飞鸽传书,使用特制药水来书信密信?!
两位家主心里面的想法确实不错,然而你们两人也太过低估我等了吧!
就算本官无法嗅到这密信上面的微弱药味,但是我们是什么人?
在这种传递隐秘消息方面上,放眼整个天下间,又有什么势力能够比得上我们锦衣卫更为熟练?
从大明朝建立开始,我们锦衣卫便负责监察天下,每一位锦衣卫所最为精通的基础,便是对于这些情报信息的隐秘传递。
眼下本官手中这张无字信纸落入任何一位锦衣卫的手里面,他都会在第一时间联想到,这是一封使用特殊药水所书写出来的密信。
恕本官直言,你们两位想要在我等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那还是嫩了点!”
说到这里,许言原本那面无表情的脸上,渐渐地泛起了一抹冷厉神色,他沉声开口呵斥道:“范家主,劳烦你说一说吧!这封密信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内容?!”
事已至此,范启昌的心里面亦是十分地清楚,他是无论如何也接触不了眼前这些锦衣卫对于那封密信的怀疑了。
然而就这么让范启昌自己认罪的话,范启昌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随即,范启昌却是咬着牙一言不发,任由许言如何地询问,他都没有吐露出半个字去。
而田永良虽然心中清楚那封密信上面所书写的内容,必然是与关于买凶杀人有关,但是他确实没有看过那封密信。
刚刚范启昌用特制药水写完密信以后,就直接将密信捆在信鸽的身上,将其放飞出去了。
所以对于许言的诘问,田永良也根本无从作答。
望着范启昌和田永良他们两人这一幅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死硬模样,许言和陈云他们两人脸上的神色是越来越发地不耐烦了。
最终只见陈云一步迈出走上前来,他冷冷地自范启昌和田永良他们两人的身上扫视了一眼,沉声开口说道:“与他们两个费那么多的话干什么,直接就地缉拿押送到秘狱里面去再说。”
许言一听,他也是不由得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等到了秘密狱里面,用不了几种刑法过后,他们两人就什么都抢着说了。”
与此同时,陈云和许言他们两人也回想起了他们两人此次前来范家府宅的真正责任。
要知道他们两人可是封了周辰的命令前来,除掉范田两家主事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