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将平时需要带的东西准备齐全,下午就得从望北城离开前往庆丰村。同样是一人前往,并没有其他人跟随着,一切备齐之后,陈墨骑马即将离开张家了。“陈墨哥哥,你切记要小心啊。”沈凌儿捏着陈墨的长袍,小声道。陈墨低头一笑:“傻丫头,我肯定会回来的,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我父亲。”“恩,我会的。”沈凌儿点着螓首。双腿一夹,陈墨**的大马便是扬起马蹄的奔跑起来,离开张家。沈凌儿凝望着陈墨渐行渐远的背影,抿着红唇,表示自己也要修炼的更好,到时候才能帮助陈墨哥哥。……张家内宅,大长老家。“大长老,陈墨已经离开了望北城,此时大概在半道上了。”高级护院恭敬的说道。张太岳闻言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看来计划可以实行了。“恩,将这封信传给庆丰村的郭铭,让他看完销毁。”张太岳手指一夹一封信,顺着门缝落在高级护院的手中。高级护院迅速的离开前去处理了,大长老的事他不敢耽搁。张太岳便是用着多的贡献点诱惑着陈墨去执行任务,离开望北城就能够有助于办事。一旦陈墨死去,那么他身上的宝物将会归纳到张太岳的手中,至于郭铭还不敢独吞。“小子,要怨就怨你不该活着。”张太岳冷冷一笑。他知道对于陈墨来说,庆丰村不仅是执行任务的地方,更是他的葬身之地,人心有的时候就是如此的歹毒。……望北城外,庆丰村。山清水秀,青草如碧,树如虬龙,一座小村庄坐落在这片平静而悠然的土地上。房屋一座座,农田一片片,人们生活的倒是有点惬意。家畜在各家的栅栏内发出了叫声,村民们虽然并不是很富足,却过得非常自在。只不过有的时候会受到张家的高级护院的欺负而已,对外还有那些强盗或者妖物。一座宅子内,张家镇守在庆丰村的高级护院皆是居住在这里。这里年龄最大的就是郭铭,如今的他手里拿着一封信,脸上有着阴冷的笑容,已明白大长老的事情。“陈墨?就是这几天风头很大的人咯,呵呵,大长老,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郭铭双手揉搓信,瞬间变成了粉末的消散而去,转身便离开了房间。张太岳在心中许诺给郭铭,如果不着痕迹的将陈墨给杀了,再将尸体藏起来,那么郭铭可以离开庆丰村。重回张家担任一名长老,这个诱惑对郭铭来说,无法拒绝。谁会愿意一辈子待在这个破村子?即便是郭铭同样也有一颗求道之心,却也是需要天材地宝,作为长老才会有这种待遇,要不然就得依靠自己的贡献点去兑换才行。庆丰村大门处,一匹马徐徐停下,陈墨风尘仆仆的从望北城赶来了庆丰村,全程赶路也有一个时辰左右。好在路上没有什么意外的来到了庆丰村,村民们见到陈墨后也露出了一丝奇怪。“这位大人,请问您这是?”村民们斗胆的问了一句。陈墨善意的回答:“我是张家新派来的高级护院,一个月的时间内将会在这里镇守。”村民们听见后恍然大悟。“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我会帮你们解决的。”陈墨轻声说道。村民相视一眼,这位大人好像跟其他高级护院好像不一样,村民淳朴,憨厚,当然是高兴的点着脑袋。陈墨一夹马肚子,骑马漫步在村庄中的道路上,纵观到庆丰村房屋的古朴,农田的麦香。他觉得这种生活还真的是挺美好的,若是不要被外来的东西袭扰的话,肯定是理想生活。抵达宅子,陈墨翻身下马,郭铭这些高级护院笑呵呵的走了出来。郭铭呵呵一笑:“陈墨兄弟来了,今天开始我们就要一起办事了。”“郭铭大哥言重了。”陈墨抱拳道。郭铭的热情并未让陈墨迷失内心,因为他知道出门在外一定要防备任何人。不管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陈墨都要有一颗警戒的心,而不是害人的心。陈墨刚到庆丰村,郭铭自然不可能直接对着陈墨动手,不然他的责任与怀疑是最重的。所以得等几天后让陈墨放弃警惕性再说,当然得先跟他搞好关系再说。接风洗尘之后,陈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声道:“诸位,你们先吃吧,我还得去巡逻呢。”“陈墨兄弟,在庆丰村里面是不需要巡逻的,呵呵。”郭铭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就是就是,我们一般都是等别人来的。”“独自一人出去的话,也挺寂寞的。”“对啊,需要我们陪着你去吗?”“做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乱来啊。”高级护院们同样是纷纷的开口说话,陈墨微微点头,不知为何。他觉得面前这些人,如同戴着虚假的面具。所以陈墨并不想要跟这些人多言,根本没有任何太大的必要。村庄小道,倒也算作是平坦,若要说的好的话,也谈不上。陈墨行走在这上面,观察着周围,村民们见到陈墨同样是纷纷的示好,这就是修炼与凡人之间的差别。“我最近老听到农田上有奇怪的声音。”“对啊,我也听见了。”“一到傍晚,那个声音就会来。”“不会闹鬼了吧,我记得不久前刚死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死的,真可怜。”陈墨走到农田附近,便是听见了村民抽着旱烟聊天。陈墨闻言轻轻地蹙起眉头,居然还闹鬼了,走了过去,问道:“最近有什么事情吗?”几名村民看到陈墨,急忙站起来。“大人,这里好像是闹鬼一样,老有奇怪的声音。”村民立刻回答。陈墨将前因后果给彻彻底底的问清楚了,才明白是前几日这里农田内倒下了一个人,等到被发现已死。对此陈墨还特地的前往那块农田查探清楚,只是刚到达农田之时,便是瞧见了一道身影从麦子中站了起来。此人身穿道袍,头戴道冠,年龄大约在二十多岁左右,很是年轻。“恩,看来这里还真的是有一道冤魂啊。”道士手中持有一个罗盘,自言自语。陈墨轻轻拍打麦子,发出哗啦的声音,将道士的精神都给吸引过去了。“你是……”道士见到陈墨露出一丝惊讶,问道。陈墨介绍道:“我是张家的高级护院,专门来查看这里,你来这里做什么?”“一饭之恩,自当涌泉相报。”道士尴尬一笑。陈墨微微一愣,一饭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