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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吧。”龙大胆转过身问胖子钱贵道,“那我跟你回家看看你爸?”</p>
“不是爸,是爹。”胖子钱贵纠正道。</p>
“你还真是个死心眼。”龙大胆摇摇头,一脸无奈。</p>
“我不是死心眼,我是钱贵。铜钱的钱,贵宾的贵。”钱贵再度纠正道。</p>
龙大胆实在没办法了,朝他点点头,“钱贵,走吧,我们找你爹去。你爹叫什么?”</p>
“铜钱的钱,冠军的冠。”胖子回答道。</p>
“钱冠?”蒋进九突然神色一动,“你爹叫钱冠?”</p>
“是,是啊。”胖子低声道。</p>
龙大胆转头道,“你认识这个钱冠?”</p>
蒋进九摇摇头,“从没见过,但是听说过。这人可不简单啊,钱冠在当年,也是民间一流的针灸大师。这些年应该年事已高,很难听到他的消息了。只是有些奇怪。此人虽是民间高人,但是跟我们医术者素无往来。他是从什么地方认出这周天针法的?”</p>
“看来只能去拜访一下了。老九,你来不来?”龙大胆问道。</p>
“我原本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我对钱先生也是有所耳闻,见见面也好。”蒋进九点点头,和龙大胆席丽丽一起走出了诊所。</p>
钱贵立刻打了个响指。几辆豪车开过来,把他们载上车一路远去。</p>
“钱先生,我记得你和你父亲应该都不是本地人吧?”蒋进九借着闲聊,暗中套着钱贵的底。</p>
“是啊,我是七八岁的时候,就一直在跟着我父母在全国到处跑了,很少有稳定下来的时候。”钱贵回答道。</p>
“那你母亲还在世么?”蒋进九皱眉道。</p>
“她不在了,前年的事了。”钱贵叹了一口气,他除了有时候有点呆,其实大部分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我们其实搬到这里没多久,之前一直在……”</p>
“最近才搬来的,那么之前你们在哪里?”龙大胆忍不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