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问题!”老伯露出个猥琐的笑容,竖起拇指道,“包你变成一夜七次狼,让她满意得……嘿嘿。”
九尾闻言大喜,立刻口袋里掏出几个金币赠予老伯,然后抱着药丸冲回家放在桌上,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奇异之处。又担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是毒药怎么办?于是他舔了舔,感到香甜满口。又切了一点给邻居家的鸡试吃,确认没有问题,才放心将药装入漂亮的小盒子里备用……
马修老师正代表学校在葬礼上对西思母亲表示哀悼,秦细突然重重地打了几个喷嚏,心裏传来阵阵寒意,回头四顾。
参加葬礼地人很多,几乎全班同学都来为她送行,可真正为她伤心哭泣的只有三两好友,大部分学生都趁着正式仪式还没开始,在窃窃私语讨论着晚上一年一度的花车游行。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朵拉红着眼,拉拉秦细小声道:“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杀她。西思脾气好,从来不和人吵架拌嘴,谁拜托她做事都会答应,这种女孩子怎可能惹人怨恨而遭致杀生之祸呢?若说绑架撕票,她家也没钱。”
“杀人不一定要结仇,如果她看见了不应该看的事情,或是遇到变态杀人狂,都有可能遭毒手。”秦细解释道。
“我觉得这事有些怪,”花酒也凑过来问秦细:“如果你是杀人狂,会挑这个时候下手吗?”
“不会,”秦细斩钉截铁地说,“神官巡游,各处布满军队,能人高手来伦多哥的亦不少,若发生命案就是万众瞩目,政府为了形象会不惜一切调查。”
“也许杀人的是个疯子。”朵拉嘀咕。
花酒摇摇头:“西思被一刀割喉,死得干净利索,周围没留下任何痕迹,若是疯子杀人不会那么有条理,八成是专业人士干的,感觉这事背后有阴谋。”
秦细冷笑:“可能还会出事。”
朵拉打了个寒颤,很快又释然了:“如果是阴谋的话,我站得直行得正,又没看见什么不该看地,应该不要紧。”
秦细拍拍她脑袋,安慰:“别担心,没事的。”
“难说。”花酒不给面子。
朵拉再白了他一眼。
回去的时候,街道上许多人在布置灯火,准备晚上的花车游行。周围商店争奇斗艳,摆放出很多有趣的物品。花酒说游行时会有歌舞表演,街上还有很多好吃的卖。
秦细知道九尾贪吃,兴冲冲回去想找他一同前往,可回到家后,发现此狐笑容奸诈,还时不时偷看自己,似乎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没干什么。”九尾坚决否认,然后站在旁边团团转,仿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秦细想起昨晚之事,脸上又开始发热,便低头不语。便系上围裙,贤惠地操起菜刀,将那头猪毁尸灭迹。
“来,张口。”忙碌中,九尾突然命令,然后迅速从盒子里将药丸拿出,塞入她口中。
甜丝丝地,带着点腥,味道很古怪。
秦细皱皱眉,还是吞了下去,并疑惑地问:“糖果?”
“是神药,他们说送给女孩子,会对情人很满意。”九尾满脸得意,等待着美好的奖励。